“爽!”刘虎忽然间高吼一声,整个人瞬间神清气爽,就连精神也都好了不少。
炎炎夏日,滴落的汗水都可以用来洗澡,整个人如同是虽是处于蒸笼之中一样,人的精神怎么可能会好的起来?
“真爽……”
“殿下,呜呜……”
屋内的哭天喊地让外面凉亭内的众人有些懵逼,下意识的你瞅着我我看着你,一脸的茫然。
“房二,你去看看……”程处亮双手有些颤抖的推了推房遗爱。
房遗爱猛的摇头,浑身都在颤抖着,瞬间也不觉得热了,反倒是一股寒意席卷而来。
“不……我不去……你去……”房遗爱忍不住的后退了两步,双手麻利的推了推长孙涣。
“我……”长孙涣一脸懵逼,很是后悔刚才自己怎么没让开呢?
这种情况能上去吗?
就算再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去送贞操啊,长孙涣灵机一动,也不顾地面的坚硬,直接自由落体的摔倒在地面上,最终含糊不清道:“我……我好像喝醉了,浑身乏力,四肢软绵,哎呀,睁不开眼睛了……”
“哼!”看着三人的怂色,程处默不由的冷哼一声。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程处亮,似是郁闷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胆小鬼弟弟呢?
懒得搭理这几个货,程处默直接迈步上前。
虽然是程知节家的长公子,娇贵如玉一般的存在,但程处默可是继承了程知节百分之九十九的莽劲的。
在军中的时候,甚至亲自砍了一个敌军都没把自己吓的大小便失禁,比起那些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虽然吓的他连吐三天,还病了一场,但那不是正常现象嘛……
“你哥不会有龙阳之好吧?”看着程处默大踏步的走了上去,房遗爱忍不住的低声问着。
“不该啊?我哥十岁的时候就那个啥了,这些年被他祸害的闺女少说也有几十个……”程处亮满脸不解的挠着头。
“你爹也没打死他?”躺在地上的长孙涣不由觉得程处默真的是莽,十岁就那个啥了,再想想自己,十三岁了啊,还不是人间烟火呢。
“哎,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早知道当年就应该去我爹那告状的,把他打死了,我不就可以继承宿国公了嘛?”程处亮做出一副后悔至极的表情,宛如损失了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
“你就吹吧,以你爹的性子,你哥要是敢这么不要脸,即便你不告状也早就抽死他了!”长孙涣鄙视的朝着程处亮努了努嘴。
“吹什么吹?我哥祸害的都是俺家的奴隶,能祸害的全让他祸害了,搞的我现在想祸害都找不到人……”一想到这里,程处亮便觉得有阵淡淡的忧伤,这特娘的叫什么事啊?
亏你程处默还是个当哥哥的,有好事也不给弟弟留着点,静特么想着往自己床上扒拉,哼,不要脸!
“……”
两人一脸的无语,如果是自家奴隶的话,那就当他们没说吧。
祸害奴隶根本不算个事,奴隶一不敢拒绝,二不敢出声,打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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