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老管家,和能一个浆洗、做饭的婆子、一个丫头。离开府前。皇帝特别恩准可带走马车两辆,随身衣物、行李,银一百两。钱夫则和夫人、儿媳商量决定去宁远县,离儿子做苦力的地方近一些。
到了宁远县看儿子是在归属宁远县的城外打石场干活,打石场离暨远县更近,所以几人来到暨远县住下。县太爷白凤奇在街上偶遇钱夫则。白凤奇来到钱夫则家看到如此拮据。每每给些钱粮帮衬,但总不是长久之计,想到钱夫子是当今大儒可以每天教教自己的子侄,又不用无所事事。钱夫则勉强答应。在清高也要吃饭。全家没有经济来源那一百两银子,走一路已花的所剩无几。家里女人只能做些针线贴补家用。过得很清苦。自己出去可以挣些束修贴补家用。
没想到,给的束修如此多,因为束修全由富甲一方的李家出,钱夫则一家人生活才算无忧。再不用自家的女人辛辛苦苦,点灯熬蜡做针线贴补家用。自己每天只上一个半时辰的课,也不辛苦,中午在白家吃饭,下午可以和白秀才一起谈论学问、诗词。生活的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白凤奇跟宁远县县太爷林通交好,送去好多东西,又说一些好话,将钱鹏从打石场调到曁远县做了师爷。山高皇帝远,派遣来的人犯,均由县太爷安排,县太爷有对他们的处置权。
钱鹏对白凤奇感恩戴德,视其为恩人。每每叫白凤奇:“恩公”,白凤奇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如若不嫌弃,我们可结为异性手足”。钱鹏自是高兴答应,至此,白凤奇为兄,钱鹏为弟。钱鹏从此以后辅佐白凤奇尽心尽力。两家成为通家之好。钱鹏的儿子钱冬也送到白家和白峰一起读书。
钱夫子从此也把白峰和白磊当成自己的孙子,教起书来更加严苛。希望他们能成才。
因为李庆刚不识字,或者说只认识极少的字,能看明白帐目,不会诗词歌赋。说:“那些诗啊词的酸的倒牙”。所以和钱夫子没有话说。李庆刚领着幸儿来白家,钱夫子从不出来见,偶然遇上李庆刚只是寒暄几句,并不深谈。恰巧钱夫子每次遇到李庆刚时,幸儿都去后院找她姥娘及舅母、姐姐。所以钱夫子从未见过幸儿,才有幸儿可以女扮男装来上钱夫子的课。
钱夫子每次只教一遍幸儿就能领悟,悟性如此好的学生钱夫子还从来没有见过,钱夫子不知道幸儿前世就读于美国哈佛大学,这些课业对于高材生的幸儿来说是小菜一碟。幸儿的学业很快赶超明信和白磊。这是后话。
钱夫子越来越喜欢幸儿,从不摆脸色,每问必答。和颜悦色。对幸儿竟比对其他人好出很多,包括他的亲孙子钱冬。钱冬十岁了,也不妒忌爷爷对幸儿好,只把幸儿当自己的亲弟弟一样,同其他几人一样呵护这个“小弟弟”。见幸儿叫白峰、白磊为峰哥哥、磊哥哥。却叫自己钱公子,很不高兴。每次都让幸儿也叫他:“冬哥哥”。幸儿依然叫他:“钱公子”。叫一次他纠正一次,“幸儿你叫错了”,叫:“冬哥哥”。不厌其烦的,幸儿无法只能改口叫他:“冬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