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当然能参加今晚的宴席,但也只是坐在相对比较外围,比李忆安还要外围,当然是和李忆安一起回去。
现在的马周,脸上那激动还没褪去。
“你这样,以后到外面,千万别说认识我的!”
李忆安鄙视地看着他,又道:“不就是烟花,能有那么好激动的吗?”
马周说道:“那是先生和殿下一起做出来,先生当然不觉得激动,我们还是第一次看到,美丽如画,绽放地慌忙都能遮挡漫天星辰。”
李忆安也懒得和他再多说什么,伸了伸懒腰,回去房间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
他还没有醒来,就被马周给吵醒了。
“先生,戴尚书和唐尚书要拜访你。”
马周说道。
“他们要来拜访我?”
李忆安迷迷糊糊地起来,心里想一大清早的,他们无不无聊,道:“让他们等我一会吧!”
洗漱完毕,他才到外面,就看到戴胄和唐俭二人。
“两位尚书来找我,有什么吩咐吗?”
李忆安好奇地问他们。
“吩咐就不敢,我们有一个小请求,先生一定可以做到。”
戴胄笑道:“我儿至德,可造之材,比起程处默他们,那是好上一百倍不止,所以想让先生收作徒弟,不知道可不可以?”
唐俭也附和道:“我家松龄也如此,如能拜入先生门下,那是最好了。”
昨天的宴席上,程咬金他们的儿子大出风头,并且还是太子殿下的师兄,得到陛下的赞赏,以后平步青云那是肯定的。
他们看了不知道多羡慕,只能怪自己没有先见之明,但现在才醒悟过来还不晚。
“拜我为师?”
李忆安摇头道:“这哪里能成?我就一个算命的,没有这个资格,殿下他们折腾的东西,真的和我没关系,昨天我就说过了,是孔公教的。”
孔颖达都被气晕倒过去,据说现在还没起来,他还好意思这么说,真的是侮辱性极强。
“我知道了!”
戴胄的声音突然提高了许多,高声道:“先生一定是因为莳花馆的事情,不肯原谅至德!先生你放心,我这就去把戴至德绑过来,给先生认错。”
说罢他转身就走了,还很匆忙地样子。
唐俭也这样肯定地说道:“先生应该也没有原谅松龄,不过你放心,那混小子敢不道歉,我打得他三个月下不了床。”
接下来,他也匆忙地离开。
李忆安懵了好一会,心想我这是真的不想再收什么徒弟,你们又何必脑补得这样厉害。
“马周,等会有人来找我,你就说我不知道去哪里了。”
李忆安在想,长安他是待不下去。
唐俭他们找上门,等会说不定房玄龄也会来,烦都得把自己给烦死了。
想到了这些,李忆安打开大门要离开,却发现门外不知何时站着程咬金,正在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在他的身后还有一群人,正是以尼普顿为代表的罗马帝国使臣。
“程将军,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李忆安好奇地问。
“李县伯!”
尼普顿现在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入乡随俗,把大唐的礼仪运用自如,续道:“是我要求程将军带我们来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