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和我三叔、张跃才、朱光庆、胡长征绕小路出到村子外围,便开始布局。
白老爷说道:
“跃才,你现在去村子外面搞一辆车,面包车,小四轮,还是拖拉机,都可以,越快越好,我们收网之后,能不能脱身,就全靠你了。”
张跃才听了,立即点头,然后迅速去行动。
白老爷又对朱光庆说:“光庆,你去东边那片树林,找一棵最高的树,爬上去,专门盯着钱兴旺家,只要那些耍宝人进屋捞东西,你就立即挥舞衣服。”
朱光庆立即说:“好的,师父!”
然后就小跑着去东边树林。
白老爷有转头对胡长征说:“长征,你现在回村子里面,偷偷躲在钱兴旺家附近,见光庆发出暗号,你就该注意了,只要耍宝人从钱兴旺家出来,你就直接扑上去,抓起来打他一顿,然后将他偷到的东西抢过来,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些耍宝人就是针对《秦方追术》而来的,所以他们今日之内,必定会动手!”
三叔见白老爷交代了其他徒弟任务,唯独他没任何任务,不由皱眉,说:
“师父,那我该干什么?”
白老爷呵呵一笑,说:“你就去逗小孩吧。”
“逗小孩?”
三叔一脸茫然,不知道白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
而此时,钱荆村的村子中心,耍宝人还在戏台上卖力表演着,人熊兽被耍宝人放出了铁笼子,然后像耍猴那样耍着,让他骑自行车,让他算简单算术题,还让他说人话,讲故事。
村民们新奇不已,都目不转睛地看着。
掌声一阵阵响起。
在村子外面望风的蛇妹,这时候又从树上爬了下来,来见猴爷,汇报情况:
“师父,那些人竟然没有捞那本古书,反而还将屋主人叫了过去,在屋里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出来了。”
猴爷听了这话,不由意外,面露不解,喃喃道:
“我本以为他们是同道中人,没想到竟然不是?”
“还是他们另有所图?”
又问:“他们走了没有?”
蛇妹说:“一个人出了村子,一个人去了村子东边的树林,一个人潜伏在钱兴旺家附近,那边巷子太密了,我看不见他。另一个人则来了戏台这边。”
“至于带队的那个老头,则留在村子外面徘徊着。”
猴爷听了这话,立即恍然大悟,说道:
“他们这是在布局!”
“一个守株待兔,借网捞鱼的局!”
“他们想借我们的手,偷出那本古书,然后再抢走,如此一来,罪名我们背,大鱼他们吃!”
“真是狡猾的狐狸!”
猴爷冷冷一笑。
蛇妹听了这话,也不由惊愕,“看来是遇到高手了。”
“师父,这下该怎么办?”
猴爷面色变得凝重,沉声道:“我们不可能在这村子停留太久,所以必须尽快动手。”
白老爷确实给他出了个难题。
这个难题,他必须在短时间之内解开,不然的话,花费这么多心血,大老远跑来这钱荆村耍宝,将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时,猴爷突然眼前一亮,“刚才你说,有个人来戏台这边了?”
蛇妹点点头,“是的,他现在进入了人群之中,正在看戏!”
猴爷呵呵一笑,说道:“我有办法了。”
蛇妹则疑惑道:“师父,他们派一个人过来看我们的戏,目的何在?”
猴爷说:“想必是想来盯紧我们这边的一举一动吧,只要戏台这边有什么风吹草动,那小子肯定会发出信号,让他们整个团队的人都知道。”
蛇妹点点头,觉得猴爷分析得很有道理。
猴爷又说:“你现在回去继续望风,听我暗号行事。”
蛇妹点了点头,然后便回去原来的地方,上到树上,继续望风。
蛇妹这片树林在西边,而朱光庆去的那片树林在东边,刚好互成犄角。
本来朱光庆刚上树的时候,没有看到蛇妹的,毕竟隔得太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可现在蛇妹下了树,又爬上去,惊起附近一群麻雀,结果朱光庆一下就发现了。
朱光庆立即惊讶不已,没想到这耍宝人团伙,也有个望风的!
他不知道怎么将这消息传达给白老爷,唯有慌忙爬下树,跑回白老爷所在的地方。
白老爷见他回来,不由意外,“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朱光庆气喘吁吁,说道:“师父,耍宝人也有一个望风的,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他们看在眼里了!”
白老爷听了这话,不由一愣,这一点他竟然忽略了!
真是失策!
可是,如今胡长征已经埋伏下去,我三叔也已经去了戏台那边。
网已经撒下,恐怕一时半会难以收回。
这该如何是好?
白老爷面色变得凝重,思索了片刻,最后却说:
“按照原计划行事!”
“耍宝人不能等,我们却能等,他们绝对会在戏台演完之前动手,我们就这么和他耗着,看谁耐心比较大!”
“咱们若是被破局,直接跑路就是,而耍宝人若是被破局,却没那么容易跑,因为他们还带着大箱小箱的行李,所以他们行动肯定会比我们更加小心,更加谨慎,不敢搞出什么大动作来。”
“所以我们根本不用怕他们!”
朱光庆却微微皱眉,说道:“师父,要是他们针对长征叔或者玉袁下手,那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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