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怕个屁,老子找了高人,给了我们两道符,只要我们贴上那符,在小婊子棺材前跪一晚上,这事情就解决了。”
黄二一副害怕的模样,问道:“真的有用吗?”
“屁话,要是没用,我能来找你?”
林洪心里虽然恨张玄下蛊折磨了他一整天,但是骨子也尝到了张玄的厉害,害怕得紧,对于张玄的能力却是信服的很。
两人心中有鬼,也不敢在这破屋子多待半刻,趁着黄昏时候,就往任家镇里赶,生怕晚了时辰,那厉鬼小红发飙,制不住她。
两人一阵赶路,终于是在这月上梢头的时候赶到了酒厂,他们也不往房间里去,直奔这放着酒坛子的后院。
林洪这个家伙不是一般的心黑,害了人家姑娘李小红,竟然还不让这棺材停于室内,而是就摆在这院子里,任风吹日晒,端是狠毒。
两人进了院子,忽然间掀起一阵阴风,卷得是烟尘四起,阴冷之感让两人是瑟瑟发抖,更不要说这阴风呼啸只见,隐隐有鬼哭之声:“我死的好惨,林洪还我命来,黄二你不得好死。”
两人吓得背后渗出冷汗,两腿一软直接跪下。黄二已然是瘫倒在地,挨着林洪才能跪着而不是倒下,而林洪则是被这厉鬼小红这般惊吓多次,心中多少有了抗性,心一狠,拿出张玄给的两张黄符。
他丢给这黄二一张,两人手忙脚乱的将这叠成三角形的黄符解开,然后贴在身上,顿时一道光幕自黄符发出,两人各自被一个金光罩罩住了,院子里的阴气也被隔绝在外,两人觉得浑身一暖,心中一喜:这黄符有用。
然而这欣喜的两人却是没有注意到方才解黄符之时,三、五只黑色甲虫从这符纸里掉了下来,落在两人的衣服上,悄无声息的爬进了衣服的缝隙的藏了起来。
两人的金钟符一起,顿时激怒了这棺材中的厉鬼李小红,碰的一声棺材盖飞起,红衣女鬼自棺材中飞出,她这时候控制着自己的尸身,浑身惨白,血水自眼睛流了下来,尖锐的黑色指甲对准两个金光罩狠狠抓来。
这一抓之下,犹如利器打击在钢铁之上,火花四溅,红衣厉鬼竟然是伤不得金光罩分毫。厉鬼小红早已经被这怨气煞气迷了神志,这般情况更是怒气蹭蹭的往上涨,一声鬼啸:“林洪,我要你死!”
她频频抓击,驱动鬼气以及阴气撞击这金光罩,但是只见金光罩摇摇晃晃却不见丝毫破损。里面的林洪和黄二从一开始的担心害怕,但现在看到李小红竟然破不了这符咒,心中早已是放下心来。
不过这家伙奸猾似鬼,自以为张玄所说是真的解救之法,也不敢站起身来,跪着使出他的花言巧语道:“小红啊,都是我的不对,你就放过我吧。以后每年的忌日我都给烧纸钱,让你在下边过上好日子。你再想想要是我死了,你爹娘可就连纸钱都没人烧,那就是孤魂野鬼都不如啊。”
林洪连哄带吓,就是想着女鬼李小红就范。一旁黄二也是不停地求饶,但是他眼中的得意之色以及那淫邪的打量,可没有半分收敛。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人知鬼可怕,鬼晓人心毒。这人一旦恶起来,那是面目狰狞连鬼怪都弗如。两人的行为可把这女鬼李小红激得是丧失了理智疯狂攻击着,只不过这两人竟然在得意中忽视了一件事,这金光罩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反弹乃至伤害这女鬼小红。
与此同时阴阳医馆的练功房里,张玄似有所感,看了一下酒厂的方向,然后对着刚刚才练气成功的任婷婷道:“婷婷,有好戏上演了,我们该去看戏了。”
任婷婷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戏?”
张玄道:“收拾林洪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