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若如此,她该如何证明?仅凭自己的直觉?云辞盯着张壮壮,脑中却在不停思索如何引他出破绽。
张壮壮见云辞没了戒备,讨好的笑了笑,开口:“云辞,昨日不是约了韩先生,再不去就要迟了。”
还敢提韩先生!云辞怒火中烧。莫不是要去亲眼看看韩先生是生是死。
是了,韩先生。
云辞收了清微,笑着开口:“走吧,我们去寻韩先生。”
张壮壮也发自内心的笑着应和,加快脚步追上云辞。
云辞走了几步,似忽然想起来的问张壮壮:“今年的测试做的如何?”
张壮壮谨慎回答:“尚可。”
云辞停下来,想了想才不确定的说:“经文第四道题你答的是什么?我有点不确定我写的对不对。”
张壮壮想了想回答:“第四道题问的是‘孔德之容,惟道是从’何意,何解。”
云辞“哦”了一声,记得如此清楚,可真是藏拙呢。
云辞又问:“想‘俗人昭昭’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我独若昏呵。”
“天物芸芸下一句呢?”
“各复归于其根。”
张壮壮心想今日云辞竟考校起他来,胸有成竹的应答。
“天下万物生。”
“灵起于苍茫。”
云辞备好的术法准确无误的落入张壮壮的身上,将他捆了严严实实。
“云辞,你做什么!快放了我!”张壮壮挣扎着想脱身。
云辞右手伸开,清微落于掌心。云辞一脚将张壮壮踹倒在地,慢慢蹲下来俯视在地上挣扎的张壮壮。手持清微搁于张壮壮的脖颈。
“将你背后的人叫出来。”
张壮壮瞳孔一缩,犹自嘴硬:“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云辞冷笑,一脚踩在张壮壮肚腹之上,脚下就是丹田所在。
云辞脚上套的是一双白色灵狐皮靴,云辞脚上使力,眼中带着冰寒:“可想明白了?到底有没有?你们明华宗向来不是爱毁人丹田么?如今也让你试试。”
“明华宗与我何干?”张壮壮不敢乱动,放低语调急切的开口,“好好的毁什么丹田,云辞你不是那样的人。”
“是么?”云辞加重脚下力度,“与你何干?与你无关倒深知明华宗秘卷功法的要义。”
“天下万物生,灵起于苍茫。记得倒真是熟悉,难为你潜伏于我天虞宗不敢动用你明华的功法。”
“你说是明华宗就是明华宗功法?”张壮壮被云辞踩的吃痛,呻吟着开口,“云辞你发什么神经,快放了我。不然我回到宗里定向梁先生如实禀告。”
“发什么神经?发杀了你的神经!”云辞清微入他脖颈,一缕细血顺着清微流下来。
“云辞,冷静。”张壮壮嘴上吃痛呻吟,眼中却毫无惧意。
“你个明华宗弟子,你以为我今日还能让你安然回宗?”云辞眼中露出不屑,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却不敢认。
果然是明华宗的无耻之徒,天虞宗教了四五年都改不了其本性。
“你去告啊?与我同去先生们面前对质,看先生会听你的还是会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