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楚天翔画的线,没什么特别的,画的也不怎么直,划线水平不行啊。
“陈叔,张哥,你们俩帮我就抬上去行了,人多施展不开。”
100公斤重的石头三个人费了很大的劲才抬上了机器,楚天翔找好角度,让刀具前进方向正对着他画的线,反复试验了几回,感觉没问题了。这才锁好夹具,关上机器盖子。
他回头问:“开锯吗?”
陈胖子有点紧张,问:“晚上切石头没什么讲究吧,要不白天切?”
他这么一问,那几个人也有点紧张。
戴东说:“天翔,你师父那边有什么忌讳吗?”
“晚上没事,白天不行。古代人认为切翡翠是偷天之举,只有晚上才能切出好东西。”
张曦急道:“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呀。”
楚天翔看向戴东说:“戴叔,你来吧。”他指了指机器正面的那个开关。
“天翔,还是你来这第一锯!”戴东用不可置疑的口气说。
阿翔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按下开关,机器“轰”地一声儿转了起来。
噪音太大,几个人都走出屋子,谁都没说话,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想想也是,现在就是在等结果,如果这块再切涨,那就能完全证明楚天翔确实是有逆天本领,如果切垮了,怎么办?每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架子已经搭起来了,再退回去不可能,往前走就得仔细考虑怎么走的问题了。
这时候,陆续有人送东西过来了,这倒冲淡了一些紧张的心情,大家又忙碌起来。
机器房摆一张台子,几把椅子,几个小凳,工具箱;仓库的货架是现场组装的。一楼会客厅是小茶台,实木圆凳,这是瑞宁赌石行的标配。
二楼是红木沙发,一个办公桌,还有几张单人床,喝茶的茶具就买了三套,每个人都有单独的杯子。什么脸盆,纸篓,小刀,手纸办公用品一些小物件都买回来了,难为谭总和张曦的细心。
机器早就自动停了,却没人说停下手里的活去看看,没活的人找活干,就是不想停下来。
紧张,真的紧张!
实在找不到活了,大家看着楚天翔,戴东说:“天翔,去看看石头吧。”
几个人来到机器房,一个人拿一个手电筒,严阵以待,面色都有点紧,有点参加敢死队的气氛,这时阿翔走向前轻轻抬起机器盖子,抖了抖,这是习惯动作,里面油气太大,机器盖子边缘也会往下流油,嘀嗒得那儿都是,很脏。
把机器盖子整个翻过去后,四个人一齐朝着机器里望去,只见一块大的石头掉在机器槽子里,平整的切面油汪汪,黑乎乎的,谭总打开手电放在掉到槽子那块石头切面上:“没水!”
谭总左右前后移动手电,哗哗地做响,但切面上一点手电的余光都露不出来,根本不透光,全是癣!
众人的心
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