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会这样。
阿九身上的衣服逐渐减少,腰被身后的人死死的固定住,亲吻比往日重了许多,远不如往常温柔。
“……我还没说完。”
来小书房也是错误的,陆天养根本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都说新婚燕尔,可他们成亲有三四个月了,除了特定的日子外,几乎他们每天都会行房,陆天养怎么还像是吃不饱的恶狼似的。
“你说,我听着。”
“无赖。”
阿九**一声,吻都落在身上了,自己就算再理智又怎么说完整了?
陆天养感觉怀里的人化作一汪池水,让自己为所欲为,嘴角满足的勾起,越发的胡闹起来。
*散去,饱餐一顿的陆天养精神极好,阿九却趴在他胸口似醒非醒,是年龄得差距?每次都被做晕过去也真够丢脸的。
感受余韵的快感,陆天养的手在阿九身上游走,最后落在她的小腹上,慵懒舒畅的眼底闪过一丝期盼。
晓得阿九很累,对房事也不大热衷,他无法放手的原因除了自己血气方刚和想要阿九外,还有就是盼着阿九早一日有孕。
波折重重的人生让陆天养迫切想要当父亲,当一个好父亲。
固然齐王给了他许多,然对他来说终究是有遗憾的。
况且阿九有了骨血许是会更相信自己一点。
清晨,阿九从睡梦中醒来,睁眼见到熟悉的布置,恍然大悟,自己从小书房已经移到卧室了。
身上清爽干净。看来也被人小心的清理过。
一定是陆天养亲自动手的,他连丫鬟得醋都吃,阿九眼中闪过几许迷茫,一股淡淡的心悦萦绕心间。
披上衣服起身,阿九移到窗口,果然,外面的空地上有一人舞剑练功。不管何时他就没落下过练剑。
汗珠在他脸庞上划过。舞剑时犹如腾飞的游龙……阿九不由得弯起眼儿,太过赏心悦目。
只是……阿九的手指点了点玻璃,他不该被当做同昭华郡主屡次三番起冲突的工具。
陆老太太真得没有再利用他吗?是真心疼他的?
阿九松缓的眉头紧的皱了起来。
“想什么呢?一大早就发楞?”
陆天养从后抱住阿九。自己进门就见她站在窗旁,从这里自然能看到自己方才在庭院里练剑,“是不是看我很……”
“一身的汗味。”
阿九绝不会承认的,推搡了他一把。“快去洗洗。”
晓得她爱干净,陆天养还是凑上磨蹭了阿九好一会才笑着去洗漱。
看着他被长随侍奉。阿九有时候觉得他就像是个孩子,据说只要不是在疆场上,他过得比最贵重的公子哥儿还奢侈。
也是被人侍奉惯的。
齐王怎么会养出他?边关到底是贫穷还是富贵?
莫非如陆太夫人说过,镌刻在血液里的本能?
本以为他们相逢很早。相处下来也有六七年了,虽然年岁上差距大了点,可也算是另类的青梅竹马。阿九应该是了解‘陆叔叔’的。
好像她对他依然感觉到陌生,尤其是他回归成国公府后。同记忆中不大一样呢。
用过早膳后,陆天养照常出门去兵营受苦。
而阿九被昭华郡主派来得人叫到了成国公府。
“郡主。”
“嗯。”
昭华郡主见阿九进门,“坐吧。”
随后继续看着账册等物,她从来就没勉强阿九叫自己母亲,本是恨着陆天养却很少薄待阿九。
阿九坐下,慢慢的品茶,沉静淡然,对昭华郡主的高冷无视从没放在心上。
过了一会,听见昭华郡主嘶了一声,仿佛很痛苦的揉着膝盖关节。
一直侍奉昭华郡主的柳嬷嬷上前,“骨头又疼了?奴婢早说过提转凉时得仔细,落下的病根不容易好。”
“没事。”
昭华郡主放下揉着膝盖的手,挺直了腰儿,在阿九面前不肯示弱,“既然太夫人把宴会筹备的事儿交给你,这些东西你都看看吧。事关国公府的脸面,我可不想因为你的疏忽或是处事不周全,让陆家被人瞧不起。”
“给她送过去。”
昭华郡主让柳嬷嬷把账本,以及记载珍藏的目录给阿九。
若想举办一个合格的宴会,摆设布置同样关键,弄好了,绝对可以提升宴会得档次。
阿九低头扫过账目,略有惊讶的看了一眼昭华郡主,许是因为腿疼,她的面色有点过于泛白。
“倘若不是我,郡主也会把这些给侯爷夫人过目?”
“阿九,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昭华郡主靠着松软的垫子,接受柳嬷嬷的按摩后,双膝恢复了知觉,麻酥酥肿胀着不怎么好过。
“我的确看不上陆天养,不仅看不上,还怨恨着他。可是我并不想让陆家没面子,在宴会筹备上,我不会帮你,也不会给你任何的建议,该是陆家的珍藏,宝物,我也不会吝啬的藏起来。”
就如同她一直针对陆天养,甚至鼓动暗示陆江弄残陆天养,却没用毒招让阿九吃苦受罪,或是让阿九立规矩摆婆婆的威风。
这些阿九是明白,当然倘若昭华郡主为难阿九,陆天养也不会听之任之,他护阿九护得可严了。
“换个人,我会把规矩都立起来。算陆天养运气,娶了你。”
昭华郡主不解气的冷哼一声,不耐烦的摆手,“该给你的,都给了,你可以走了。”
账本,藏品的目录,对牌一样不少,阿九轻声问道:“管事呢?”
“你做个大体的计划,我自会派管事去你跟前听命。”昭华郡主似一直守护自己地盘的母狮子,威严且想咬碎所有入侵者:
“这次是太夫人和赢氏挑得头。我不得不答应,以后……你手上得东西都是风儿夫妻的,你不许惦记。”
“遵命。”
阿九好脾气的应了,同昭华郡主相处要容易得多,爱憎分明的昭华郡主这辈子都无法释然对陆天养的恨意了。
“您先歇着,我回去了。”
阿九看得出昭华郡主忍得很辛苦,起身告辞。出门时正好碰上端着汤药进门的柳嬷嬷。随口问了一句,“郡主的病根是何时落下的?怎么不请个好大夫去了病根?”
“二十多年前了,郡主即将临盆正好赶上匪患兵火。当时国公爷不在,老家只有一众老幼妇孺,郡主只能大着肚子护着他们出城,郊外大雨中产子……当时状况凶险急了。郡主好不容易才生下世子爷,所以对世子爷爱若珍宝。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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