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收拾妥当,两个人原本相视而笑,不知是谁先变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高子青牵着陈文竹的手走向房中,陈文竹不由自住地紧张,既渴望又想逃,她低声吱唔,“天还早。”
高子青恍若未闻,用手护着将她推倒在床上,如珍似宝般地吻上她的眉眼,呢喃道:“乖,闭上眼,天就黑了。”
陈文竹醒来后,高子青衣着整齐躺在床上,支着胳膊在头顶上方注视着自己,房中不知何时已亮起了油灯。
高子青见她睁开眼睛,用手轻点她的鼻尖,“终于醒了,睡得跟小猪一样。”
“什么时辰了?”陈文竹想坐起身,却觉酸软无力,斜眼娇媚地瞪他道,“还不是怪你。”
高子青轻笑一声,俯下头狠狠吻她,待她喘不过气用手推自己时才放过她道:“再敢这么看我,小心我吃了你。”
陈文竹羞得扭头不理他。
“饿了没?我买的卤肉,还有烧饼,起来吃点吧。”
陈文竹答应说,“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高子青作势要掀被子,引陈文竹惊呼,“啊。”
高子青道:“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再敢喊我出去可没这么容易了。”说完笑着起身出去。
陈文竹在身后笑骂一句:“你就是个坏人。”
吃完饭后陈文竹问高子青:“你有几日假?”
“我提前和人换了两天,一共四天。把你们关了一年,放假不?“
“嗯,还算不错,给我们放十天。”
“早知道我多换几天。”高子青遗憾道。
“你少来。如今你在釉烧一上工就是七天,倒换一次就够了,人总要休息的。”
“行,都听你的。”高子青涎着笑握住她的手。
“上次大姐来信让我放假后去成都,等你去窑厂了我回去一趟,也见见我大哥他们。”陈文竹随意掰着他的指头。
“大哥已经回泸州了。”
“什么?”陈文竹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听我说。”高子青安抚道,“我就是怕你着急才没有写信告诉你。”
陈文林一行三人在洛带镇呆了一个多月,五月十八回了成都。高子青想着开张忙,换了两天工,十九日也赶到成都帮忙,食店二十日如期开张营业。
陈文林做铛头没有经验,按家中做饭一般,遇人点菜时将一盘子盛满端出,客人吃不完常有剩余。陈文兰见了后对陈文林说:“盘子多大,你就非要盛满吗?看不出客人都吃不完?”
陈文林道:“你多盛点菜,他这次吃不完,下次就知道咱们这店实惠,自然会再来。”
陈文兰一贯不喜人顶嘴辩解,生气地说:“你要味道做得好,我还怕没有客人上门吗?还需要浪费这么多钱等他吃不了再上门。”
陈文林不服,“我做得再好,人家不够吃也不来啊。”
“怎么就不够吃了?你没看见净是半盘子往外倒吗?”
“你简直是胡搅蛮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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