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犀利的风声,那白影腾着诡异的步伐顺着墙壁一跃而起,电光火石中乍一看其手中寒芒一闪,那血滴子在铁链的催动下朝着飞上来的两道人影劈了下去,突兀的旗杆瞬间化为渣粉,足可见前者内息之伶俐。
随着清悦的两声叮当响,下方的男女荡剑将笨重的血滴子格挡到了一边,在墙上砸出尺许深的大坑,夜色中激扬出星星点点的火花;在这个冷兵器交接的年代战斗有时也是一种生活,武者往往在内力跟招式间决定胜负,强者更强也导致了众多自以为是的三流剑手在历史的潮流中犹如昙花一现。
阵势一开,男女也毫不含糊地使出全力,鉴于罗管家的惨死,这次两人也学的聪明了许多,虽然以二攻一,但从招式中不难现二人小心翼翼,可谓是进退有度,攻防仅仅有条;一时间那雪域妖姬被两人死缠烂打也无暇离去,战战赫赫地周旋着,殊不知肩胛的白衣处渗出丝丝鲜红的血迹;话说那飞鹰客栈的管家也非泛泛之辈,奈何这神秘妩媚的白衣人武功再高却还是伤在了罗管家殚尽竭虑的刀下,如此情景必定不易久战,倘若被眼下的男女合力消磨,那神秘人想要安然离去是万万不可能的。
窗前的赵烁眼力显著,自身虽无惊天动地的修为,却也暗自为那神秘高手感到不安,仿佛那院落里的打斗自己根本无从插手一般,在高手的巅峰对决中,自己在一旁也是有心无力。
“大哥,那厮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凶盗窃,实属不该,待我领上兄弟们下去将他拿下!”
粗狂的声音传来,赵烁回头看了一眼,李响已经夺门而入。
“兄台稍安勿躁,那人武艺高强,就算我们加起来也并非敌手;必定是世外高人,依我看这其中必有外人不知的情况。”赵烁一味的提醒李响缓和着彼此心中的冲动,一方面紧密地注视着快交集的三道身影。
半晌功夫,他们已经打斗了三十多招,那神秘人渐渐地处于被动,只能在一重重剑网中利用自身诡异高的身法躲闪腾挪;而另一方的两人脸上反倒较为轻松,剑刃在他们手中有如神助,看似平凡的剑招配合着两人默契的走位尚出巨大的威力,使得神秘人难以适从。
赵烁倒是对那两人的配合心生好奇,但是那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的剑招也并不能将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人列入高手的行列,可是两人剑诀配合着走位,足足给他们的实力套上了一个护盾,方位与破绽一瞬间便在相互的弥补中显得浑然天成;这种通过心有灵犀的默契加上位面的防御使得任何一个顶尖高手在面对他们时都会畏畏尾;貌似有一种敌强我强,敌弱我弱的态势;可想而知眼下这一对男女背后必有高人指点,否则便是经历了岁月的淬炼才有了今日的威力。怀着敬畏的心情,赵烁投去了羡慕的目光,这一幕也被身边体贴呵护的李响看在眼里。
他似乎知道大哥在想什么,走到了桌旁一屁股坐下给自己倒上了茶水,虽然赵烁在他心里贵为将军,但是在李响的心里此刻早已将赵烁当成了自己的大哥;因此在大哥面前也放开坦荡了许多;一杯茶下肚,李响抿了抿嘴唇,轻放下茶杯若有所思的说道:“大哥想必还不知道那男女的来路吧!其实之前我也郁闷,怎么想也没想到他们会来这里,但是几年未见,只当是自己看花了眼,哎!”
赵烁静静的听着,总觉得李响说话间底气不足略有惊颤的意味,不禁问道:“莫非你认识他们?”
“岂止认识,他们是朱温那贼子的贴身侍卫,以前那厮只是将两人派遣在自己妇人身边,自从五年前黄巢一地征讨回来,不少忠勇之士纷纷揭竿而起,一时间针对那国贼的刺杀行动风起云涌;朱温心中慌张,适才将两人调到自己的身边以防不测。”
赵烁听完眉毛一挑,心中骇然,果真那贼人阴险狡诈,且不说心机缜密,麾下更是强者如林;于是继续问道:“这么说来,他们此行是代替那主门贼子来突厥商讨见不得人的事宜的?”
“也可以这么认为,不过肯定的是,那两人成名已久,在中原有一个令人闻风散胆的绰号:阴阳双剑!他们不喜为官也不喜抛头露面,既然此次两人前来突厥,那就必会有惊天的大阴谋生。”李响说完之后,吁了口气,表情甚是凝重。
以赵烁此时的能力似乎不能阻止,不过总觉得这个事情与自己的信仰有着千丝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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