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明熙小心翼翼地揭开宁萌脖子上的纱布,只见一片血红色的伤口印在雪白的脖子上,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明熙很自责,在宁萌需要他的时候自己却吓得不行,亏他还成日里说宁萌是自己的主人,谁家的侍从这么服侍主人的?
明熙取了一瓶草药,轻轻蘸取了一点往宁萌的脖子上涂,说:“有些疼,忍忍,不过这药用了以后好得快还不会留疤,就当是你为快点只好病的报酬吧。”
宁萌直楞楞地伸着脖子让明熙涂药,就好像自己是个可以随时被宰了的小鸡仔子一样,对这个拿着屠刀对着她的人有着百分之二百的信任。
卓红红默默地看着明熙给宁萌涂药,说:“这样才算秀恩爱吧。”
小白说:“这样的事在解忧屋里经常发生,早就见怪不怪了,汪。”
卓红红说:“怪不得你刚才看了我那样都没反应,原来是身体里早就有抗体存在了啊。”
小白瞪了卓红红一眼,说:“我还是个孩子,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汪。”
此时卓红红早就没空理会他们了,而是关注着赤焰。明熙已经醒了,怎么赤焰还睡着呢。这家伙真的只是被几只哈士奇吓着了吧。就算他没有明熙的修为高,不过就是几只哈士奇的事应该也不至于就这样吧。
另一边,言言已经跑到了天影狼的老巢。她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在全市最繁华的地段找了一个顶层公寓,在那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只有那样的地方才能配得上她最贵的地位。她是天狼族最尊贵的女人,也是今后带领天狼族走向光明的那个人。
言言匍匐在天影狼的脚下,说:“她的血,味道很好。”
天影狼说:“所以你真的咬到她了吗?”
言言伸出舌头递到天影狼身前,示意她看那舌头上的血迹。
天影狼一阵恶心,抬脚就踢在了言言的胸口。
言言非但不觉得疼反而握住那只小脚,说:“舌头上的血迹就是她的,我尝到了。我在人类的马戏团潜伏了三年,早就学会不咬人的本领,可是我却咬到她了。她的血的味道真的太好了,太美味了。”
天影狼从言言的手里抽出自己的脚又更狠地提在了言言的脸上,说:“你既然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份就应该咬死她。只不过是尝到了血的味道就开始邀功了吗?我从来都不需要这样无能的人。你回到妈妈的肚子里重新学习一下该如何生存吧。”
天影狼话音刚落,美丽的少女脸庞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母狼的面孔。她张开血盆大口,咬在言言的胸膛上,待她再次恢复少女面孔的时候,已经取走了言言的心脏。
言言吐了好几口鲜血,说:“主人不必取走我的心脏,我也会一直效忠你的。”
天影狼说:“可是这样会让我安心。去吧,我不行看到你了。”
天影狼只打了个一个响指,地板上就开了一个大洞,在言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掉进了无底深渊。
一直在旁边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孩子见了差点哭出声音来,好在被另一个大一点的男孩子捂住了嘴巴。
“行行,你愿意为妈妈做点什么吗?”
那个男孩子向前站了站,将那个要哭的女孩子挡在身后,说:“妈妈,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天影狼一脸和蔼而慈祥的笑容,看着这个被她称为行行的男孩子说:“既然是这样就把妹妹留下来吧。有妈妈的照顾她一定会幸福快乐的。”
那个女孩子拉住行行的衣角,小声说:“哥哥,我怕。”
男孩子立刻做出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接着对女孩子说:“和妈妈好好待在一起,等着哥哥回来。哥哥不在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听妈妈的话。”
行行怕妹妹听不懂一样,说完还特意狠狠握了握妹妹的肩膀。
那个女孩子有些呆滞地点点头,她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既然是哥哥的要求她就一定会照做,毕竟这个世界上她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哥哥了。
行行再次面对天影狼说:“请妈妈吩咐吧,无论是什么样的任务我都会完成。”
天影狼说:“你还是个孩子,妈妈心疼你,不会让你做太辛苦的事的。将赤焰的尸体带回来,让后让卓红红以为赤焰是宁萌杀的,这样就够了。”
一旁的妖艳女子听了以后,轻轻扶了扶自己的发髻,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样靠脑子的事情也太复杂了些吧,不如还是让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