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绿色的液体。
宁萌和明熙快速躲闪,可宁萌的尾巴上粘上了一点那个绿色液体。被沾染的地方,马上开始腐蚀变黑。
强硫酸?
宁萌的化学成绩虽然不算好,不过她最愿意看的实验里就包含了一个硫酸洒到皮肤上需要如何处理的实验。她记得那时候她的化学老师用的是一只拔了毛的鸡。
老师说过硫酸洒在皮肤上怎么处理来着?用水冲?用凉水还是用热水?谁记得啊!
她只记得老师说过要及时去医院啊!
现在哪里有医院啊!
明熙可不像宁萌那么纠结,化了一点冰雪出来敷在宁萌的尾巴上。
宁萌说:“你知道硫酸洒到皮肤上是用冷水还是热水冲洗?”
明熙一脸疑惑,说:“硫酸?那是什么?绿色的液体都是具有腐蚀作用的毒,这点应该是常识吧。用冰可以解这种毒,这也是常识吧。”
常识,常识,又是常识。知识体系不一样的人还真是难沟通呢。
化为狼形的男的开口说话了。
“你们在叽叽歪歪些什么,既然知道这是毒,有本事就躲开吧。”
他长大了嘴巴,像是西方动画片里的巨龙喷火一样喷出了绿色的毒液。雪白掉地上瞬间充满了绿色的血液。雪全部都被毒液融化掉,就连雪下面的土壤因为绿色液体的侵蚀而熬出了咕嘟咕嘟的起跑。
由毒液而产生的气体上升,呛得宁萌甚至都无法正常呼吸了。
谁说雪山空气好,那是因为污染少。要是污染一上来,这空气照旧满是PM2.5。随便就能熏死一两个。这玩意比PM2.5还强烈,这是要直接呛死人啊。
明熙扯下一段袖子围在宁萌脸上,说:“人类都是这样把嘴和鼻子保护起来的。”
“你是说口罩吗?你不需要吗?”
“丑。”
“……”
白狼还是在不断地喷着绿色的毒液,眼看着整片雪山都要让他弄绿了,可躺在雪地上的另外一只白狼却什么事都没有。
难不成这种毒液对同类没效果?
“明熙,站在这儿别动,我去引开他。”
“要去也该是我去。”
“站好,别动!”
宁萌几个飞身已经飞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头白狼身边,从她的尾巴上割了些长长的毛下来,说:“我也算有个皮草了,这点毛借我用用吧。”
她将那些毛胡乱丢在自己的身上,明明一身金灿灿的,现在也成了白花花的。
宁萌说:“试试看吧。”
她提着剑向那头狼飞奔而去,他也不干示弱,看到宁萌过来再次长大嘴巴向宁萌吐了一大口绿色的毒液。
宁萌身上沾着白狼的毛,胆子也大了几分,心想,赌一把吧。
她见到绿色的毛根本没有闪躲而是直奔而去。明熙眼睁睁看着一大口绿色的液体喷在宁萌身上。无论宁萌有没有受伤,就是这份恶心已经够让他受的了。
这什么狗屁招数啊。
宁萌迎接着那份恶心,一时间各种说不出的味道在身边四散开来。醉鬼,对就是醉鬼的呕吐物的那种味道。
这不被腐蚀掉肯定也要恶心死了,从这个层面来讲,这还真是一种了不起的毒了。
可那些液体全部从宁萌的身侧过去,一点也没有接触道她。宁萌的身上就像是带了一个隐形的保护罩一样,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看来是赌赢了,这么幸运,回去一定要买个彩票,没准从此就走上发家致富的道路了。
白狼眼看着毒液没用也就不白费力气,而是用了最原始的攻击方式——咬。
看到这一幕,宁萌身体里的狐族血液一跳一跳的,每一滴血都在诉说着紧张。宁萌用左手握住了自己的右手说:“别怕,没什么好怕的。他不过是一头狼,咱们可是好猎人啊。”
白狼张开了血盆大口,这让宁萌想起了她曾经看到过的一张照片。那是摄影师在被狼袭击前,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按下快门派出的照片。那头狼就是这样长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脸上像是写满了“杀”,让人看到就觉得死亡已经向你在招手了。
宁萌嘴上说着不怕,可心里仍旧紧张。
白狼已来,宁萌闭上了眼睛,向前一刺。
白狼的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宁萌的剑正刺在白狼的下颚最柔软的那块肉上,怪不得疼地他嗷嗷直叫。
明熙此时双手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宁萌见状立刻拔剑。
就在宁萌拔剑的那一瞬间,明熙将狐火丢在白狼身上。火焰燃烧过后,只剩下一片黑色的焦土。这个被干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