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C大有三个省的距离以外的某个二线城市的一间公寓里,曾增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她此刻的表情完全跟甜美毫不沾边,甚至称得上有点狰狞了。
“怎么会没死,怎么会没死?!”喘着粗气,曾增坐在狼藉的沙发上,“没用的东西,撞个人都撞不死。”
隔了好一会儿之后,曾增才将情绪稳定下来。随意找了个借口让清洁阿姨上门打扫,曾增换了一声成熟性.感的衣服出了门。
她是在实习,不过在实习的工作之外,她更重要的经济来源就是她要去见的那个人。
跟那人约在了商场外的咖啡厅见面,曾增过去的时候,男人正拿着一份资料在看。
“你这么急找我出来干什么?”男人看了曾增一眼,若无其事的将资料放进包里,“之前你闹出来的那些事情还没完,别在闹了,不然我可保不了你。”
“哪里有!”曾增的声音放低两度,甜度再添两度,“那个人我真不认识嘛。我听到这事儿都吓坏了,这两天晚上睡觉做梦都是血淋淋的。”
男人也不知道信没信她说的话,只说她若是真不知道就算了,以后少跟以前的认识的人联系。
“这次我帮你扫尾,但是没有下次了,如果你继续这样,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再管。”男人笑嘻嘻的开口,目光却一如既往的冷淡,“天底下年轻漂亮的女孩多的是,听话的孩子才会有糖吃,你说是不?”
曾增脸僵了一瞬,下一刻把自己贴上男人的身体,柔柔的道:“我真的很听话的,你让我别跟外人说,你看我现在跟人说过你没有?我知道你不会跟你妻子分开,我只是想要你多陪陪我嘛。这两天我是真的被吓坏了,这才忍不住打电话给你的。”
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委屈,男人终于看了她一眼,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
“我给你报个旅游团,出去玩一玩。就去海边好了。过段时间你实习期满了,先去办个护照,我想办法给你弄出去进修一下,等以后回来你也就是海归了。”
对于听话的女孩子,男人有很好的耐性。曾增的样貌虽然说不是特别出色,但是知情识趣,又能放得开,他现在还没打算换人。
听了男人的话,曾增眼底掠过一丝不甘,但随即又有一抹惊喜。她知道男人跟他妻子之间的关系很复杂,不是离婚两个字就能斩断一切的。她现在年轻貌美还好,等以后年纪大了,怎么可能竞争得过更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不趁现在给自己攒点家底她就是蠢到家了。
跟能看得到的利益相比,给了她莫大难堪的白梦清和毛晓洪等人也就不算个啥。特别是白梦清虽然没死,但听说伤得不轻,她心里的气也差不多出了一大半,剩下的以后有机会再说。
至于那个“肇事者”,曾增完全没放到心上,在她看来,那就是一条不自量力的狗,还想肖想她?也不撒泡尿照照,一个混混而已,说前途没前途,说势力没势力,能被她利用一下已经是看得起他了。
很快将这一切抛于脑后,只殷勤小意的讨好男人的曾增并不知道,那个被她视为一条可以随时抛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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