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这样吧,我作风花上联,你接下联,如何?”
“风花上联?”
听着李悦又提了要求,陆言眉头一皱,向一旁的刘一本投过了询问的目光。
刘一本也是脸色微变,随后低声解释道:“陆兄,那李悦最擅淫诗秽词,要和你对那类对联,你,你断不可答应啊,他......”
“刘一本!”
李悦把脸一板:“你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呢,莫非是不相信陆公子的才华?”
“哼,李三句,你休要逼我把你当年那破事重提!”
陆言一听这话,在瞧着李悦脸色立马不对了,起了兴趣,这里面有故事啊!
“行了!”
李悦脸色发青,手一挥:“那李某就退让一步,陆公子可以不用对出雪月下联,只需以一般的下联接上即可!”
“无妨!”
陆言微笑着道:“李公子出招吧,陆某接着就行,没必要退让。”
“好!这是陆公子自己说的,那李某就不客气了!”
李悦大笑一声,随即作出上联:“灯初放夜人初会,裙带急急解!”
陆言微微一沉吟,张口就来:“气若游丝意若绵,蛮腰切切迎!”
旁边的一帮吃瓜群众叫好,以为妙绝;而一些看热闹的红尘女子,闻言则是双颊微红。
李悦眉头一挑,随即二话不说搬起一坛酒畅饮,一坛饮尽,又道:“入半寸魂惊魄散,娇呼:痛,快!“
“留三分玉惜香怜,急叹:出,来!”
“酒呢,上酒来!”
听见李悦喝问,底下看戏的堂倌连忙又搬了一坛上去,李悦咕咚咕咚一饮而尽,一抹嘴,快速道:“脚踏江河两岸手执人中至宝!”
陆言一本正经道:“身前刀枪突刺身后棍棒不绝!”
两个人硬生生把好好的飞花宴的画风带偏了,甚至连一旁看戏的风尘女子,也受不了二人一本正经地开车,啐了口唾沫,喃喃“登徒子”。
陆言其实老脸也有些兜不住,但看到席间人气彻底被引向高潮,淡红色的气丝源源不断地向他用来,精纯的江湖气入体,他也就忍了。
你没瞧着,上面还有一位比他更不要面皮的吗?
只见李悦大口又饮下一坛,拍着腿大笑:“好,好!陆兄才学,李某拜服,之前种种都是误会,李某愿意和陆兄交朋友!”
这就是老色批之间的惺惺相惜吗?
陆言也有些发懵,这前一秒还在互相为难,后一秒就要拜把子了,属实是神经大条!
可惜,这把子最终还是没拜成。
由于李悦喝了太多酒,直接昏睡过去不省人事,叫堂倌抬下去送厢房里去了。
刘一本也在飞花宴散了之后,向陆言讲述了他和李悦之间的故事。
“我二人在小时候关系还是不错的,起因乃是当初州府学堂......”
当初刘友全画的春宫图本,他只负责上面的图,至于与图搭配的那三两句淫词秽语,乃是李悦负责,原来是二人合作的大作。
后来事情败露,刘友全挨了先生的批,心中不平,心说这是咱俩的成果,凭啥只罚我?随后反手把李悦告发,结果害得李悦也挨了罚,回家还挨了他老爹的板子。
从此,二人的梁子就结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