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言。
陆言瞧着台上歌舞阵阵,却丝毫提不起兴致,闲了四下张望,忽然瞥见一旁,一群青衫文士围坐一团,似乎是在搞飞花令。
这玩意陆言当初去杭州府也和人玩过,但是这次听到的,似乎和飞花令有些不一样。
“那干什么呢?”
“俳句。”
朱闲斜了一眼,眼中似乎有些不屑:“也是东瀛传来的,不过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奈不住有一群学士推崇,啧!”
陆言点点头,原来是东瀛的诗词,难怪他听着怪怪的。
不过这么一来,他瞧着这一幕幕,越发像是文化入侵了,就是不知道东瀛人目的何在。
“什么气息?”
陆言忽然眉头一皱,望向最前方伏他表演的屏风背后。
在那里,有一种极其浓郁的气息传来,不是别的,正是人道之气。陆言熟悉的很,万象初新之法就能够攫取人道之气。
不过现在人多,加上朱闲又在身边,陆言若是真要闯过去,那就太冒失了。
毕竟他看到就在屏风两边,守着两名小厮模样的男子,可惜那一身的干练,早已出卖了他们是武道高手的事实。
“看来只能换时间再查探了!”
......
傍晚回到刻碑铺,陆言就在思考白天的事。
照理说,哪怕是数个游船画舫加起来,也没有一些大的道观庙宇人气高。
可是陆言感受到那屏风背后的人道之气,强的离谱,堪比数个护国寺那么强。
很明显,这里面有猫腻。
他也眼馋这么多的人道之气,也怀疑,但可惜人家虽说不是正经生意,但也是有官凭的,陆言不是衙门的官差,无权去搜查。
至于深夜潜入,得了吧,这种地方都是通宵达旦,深夜人流更多,更不好出手调查。
反正这些倭人,一时半会不会走,可以从长计议。
拿定主意之后,陆言再看今晚的活计。
一篇碑文,关于一位武行。
这位武行的出身,说起来陆言还知道,乃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精忠武馆。
如这个武馆的名字所称,精忠,这次的碑文评价,也是这两个字。
为何能赢得殡葬司这般赞誉呢?还得从最近的东瀛频繁来京说来。
东瀛使臣来京,带来的所谓顽主圈的柴犬、兔爷圈的伏他,陆言都见识过了,但是所谓风潮,或者说影响,远不止此。
就比如说近期,京城天桥底下又摆起了全武行,但这次不是诸多武学世家和武馆切磋了,而是和东瀛的一些来客,忍者,和这帮人切磋,且生死不论。
朝廷态度暧昧,官圈追捧喜好,但不代表诸多武人和底层人民就得喜好。
像是这武道一派,就和东瀛的忍者杠上了,一开始就约架,后来直接由一些武学世家牵头,摆起了全武行,邀请大宣各路武林高手对战倭人。
可惜的是,这些忍者的忍术,颇为奇诡,偷袭令人防不胜防,在前期的对战中,大宣的高手着实吃了不少亏,像是陆言今天刻碑这位,就是一位倒霉蛋。
“唉,也是个汉子!”
陆言叹息一声,点火上灯,开始刻碑。
刻完,碑林图现,生平启。
这位武行的人生画卷,徐徐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