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出门而去。
陆致远这才挥手叫大家各回座位就餐,那几个围着马龙·白兰度的顾客更是被他三两下推搡走了。
等众人散开,他看也没看马龙·白兰度,只是朝罗礼士和奥布里点点头准备离开,却听那个亚洲人在身后用国语问道:“请问,你这是点穴吗?”
陆致远仔细打量这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笑道:“应该不是,我只是粗略看了点书,胡乱瞎蒙的。”
“你太谦虚了,我叫李俊久,有空我们多聊聊。”李俊久边说边掏出一张名片递过来。
李俊久?这名字有些熟悉啊。
陆致远接了名片塞进口袋就要转身,马龙·白兰度却站了起来,“你个碧池,还没跟我道歉呢,你刚才对他说了什么?”
陆致远两脚站定,“我悄悄告诉他,说你是个疯子。”
马龙·白兰度又要上前,被李俊久紧紧按住。
陆致远见状快步离去。
“为什么要拦我?”马龙怒道。
李俊九浅笑道:“我是为你好你信吗?”
“不可能,我揍他两拳能怎样?”
“你要信我最好别动。”
“为什么?”
“他是故意激你上去,好一脚把你踹飞。”
“他有这么厉害?”
李俊九只笑不答,罗礼士忍不住插嘴道:“看他点穴的功夫还有站定的双脚,我敢打赌,马龙先生你再年轻二十岁也不够他打。”
马龙张口结舌愣怔当场。
吴尚香崇拜地看着陆致远的背影问道:“王叔,我大哥刚才对那个人说了什么?”
王大雷看着她道:“我哪知道?都跟你说多少次了,叫我大雷,你就是不听。”说完他转身走了。
捞仔也痴痴地看着陆致远的背影,猛地耳朵被河东之狮揪住,“干活了,你还愣在这做什么?”
餐馆外面,米斯特甩开埃尔文的手,“埃尔文,你怎么胆子变得这么小了?”
埃尔文苦笑道:“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虽然越战我提前离开,可并不表示我没参与过。”
“怎么跟你说呢,自从去年回国后,我们都接受了国会的质询调查,哪都不能去,只能待在洛杉矶,我已经一年没找到工作了。刚才那位先生说给我一份工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怎么不知道?”
“你去了南美怎么会知道?”
“贝尔市政府不管?”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年吧。”
“到时候想做什么?”
“能干什么?接手我父亲的箱包作坊喽。”
“到时我来跟你干。”埃尔文笑道。
“得了吧,我跟你干还差不多。”
“好啊,那你跟我干吧,就像部队一样。”
“当真?你准备做什么?”
“你刚才没听到吗?拍电影,来不来?”
“来。”
两人捏拳相击,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