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然后朝着钟撰玉得意地使眼色,颇有一副正宫娘娘立威之感。
钟撰玉只有报以讨好的笑容,看着茫然无觉的摧竹乖乖地端了洗脚水去倒。
·
春和虽说对钟撰玉很有信心,但到底是不放心自家院子被人闯入的,是以一整夜都辗转反侧,一双耳朵竖着,试图听见院子另一侧的动静。
可惜直到鸡鸣破晓,她都没有听见该来的动静。
钟撰玉也是一脸期待,难得的与春和同一时间起来,两人简单洗漱后就往贺裕房间走去。
贺裕房间本就是主院的偏房之一,与钟撰玉的主卧并不远,在两人有意快走的情况下,没两分钟就走到了。
然后就与换班的折月、四海乘风撞了个正着。
“怎么样?”
“小姐,昨夜一切安好。”
“一切安好?”
钟撰玉挑眉,似有不信:“那贺裕呢?”
“刚刚喊军医确认过了,症状无好无坏。”
军医是黄煜禾那支小队的,因从一开始就是他医治的贺裕,所以在黄煜禾完成护送任务,又急吼吼地回到百里古道时,将他留了下来,一直负责贺裕的伤势。
“竟然没有来?”
钟撰玉还是有些不相信,一转头便看见四海乘风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底下的黑眼袋都在散发着怨念的脸。
“咳,你们都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钟撰玉安慰地拍了拍四海乘风的肩:“接你们班的是……”
“小姐,是我!”
剪星从折月背后探出脑袋,笑得一脸诡异。
钟撰玉:“……”
“折月你把事情跟她说了吗?”
“说了。”折月侧过身让钟撰玉更看清楚剪星。
只见剪星除了腰间别着的鞭子,背上还背了一把双斧,左手手背上更是安了一个铁爪,那锋利的爪尖在阳光下发出凛冽的寒光。
钟撰玉:“……剪星准备的还真齐全。”
“那是!小姐你放心好了,我还在袖中藏了毒,保准那人有来无回!”
钟撰玉:怎么感觉更放心不下了。
不想看见如此辣眼睛的剪星,于是钟撰玉又带了春和,准备回房吃早饭,却不想那炖得清香无比的小米粥还没喝上几口,门房就来报:“大理寺请您过去一趟,协助办案。”
钟撰玉手上还捧着热乎乎的粥,闻言瞬间皱起了眉:“肖直清是不是想害我?秦白瑞那案子我又没参与,有什么好协助的?”
来传令的大理寺人倒是客气,闻言解释道:“不是秦公子的案子,也不是肖大人找的您,找您协助办案的是大理寺少卿,周索杰,周大人。”
“周大人?”
钟撰玉放下了勺子,勺子碰在瓷碗壁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我与周大人素不相识,有何案子需要我作协?”
“自然是傅正维这国贼了。”
傅正维?
钟撰玉更是一愣,最近的事情实在太多,她回临安那日便把傅正维交给了赵帝的禁军,之后便完全想不起这人了,想不到最后兜兜转转,他竟还是到了大理寺中。
“大人稍等,容草民换件衣裳,这就随大人前去。”
钟撰玉一推盛着小米粥的碗,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