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瑞忽然读懂了她话里的深意,想到她说这酒才配得上自己,刚刚耳朵才降下去的温度又烧了上来,平日厚脸皮的他现在竟不敢直视钟撰玉的眼睛。
“啊对了,话说你怎么翻墙进来了?”
他这话题转移的突兀,钟撰玉也随他,便顺着他的话答道:“你们门房不在,我敲了老半天的门都没人理我,我只好翻墙进来了。”
“咳,今日我给他们放假,毕竟这种节日,也没想到会有什么事。”
“哎不说这个,我差点就忘了正事。”钟撰玉正色起来,凑到秦白瑞的耳边道:“我今日从锦绣哪里得到消息,酒王爷的人跟宁王的人起了冲突,都闹到皇上面前去了。”
“什么事起的冲突?”
秦白瑞很是诧异,酒王爷与宁王都是跟皇上一脉的,就算互相起冲突,也不应该闹得到皇上面前去啊。
“详细的锦绣也不了解,她只粗粗听闻,酒王爷从岭南那边带了一个人回来,宁王知道后派人出去拦截,酒王爷的人全死了。”
“嘶……”秦白瑞惊愕地看着一脸沉痛的钟撰玉,马上担忧问道:“是不是你之前跟我说的,你要为我报复宁王那件事有关?”
“是也不是。”
钟撰玉将宁王的所作所为跟秦白瑞一一细说,又大致讲了这段时间自己的谋划,最后着重强调了酒王爷正在帮她们找许温良老太医,只要找到人将贺裕治醒,她们就有目标报仇了。
“所以你是怀疑,酒王爷从岭南带回来的人是许温良?”
钟撰玉重重的点头:“对。如果是许温良的话,那情况就悬了,宁王不会留下这么个明晃晃对他不利的证人的。”
“那现在是什么结果?”
“我让雪泥去打听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结果。”
场面一下子沉默下来,两人都有一丝想要做什么却做不了的无力感。
“话说墙头上那个是不是你家下人?”
秦白瑞指着那个趴在墙头好一会的人,干巴巴的问道。
钟撰玉回头看去,还真是她家下人:“鸿爪?你怎么来了?”
“小姐,酒王爷派人来说,许太医已经趁着今夜的热闹藏到王府里了,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让他上门?”
钟撰玉与秦白瑞一听这话,默契的猛然起身:“当然明日就来啊!”
鸿爪被这阵势唬地一吓:“那我就去回复酒王爷了?”
“等等,酒王爷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鸿爪心中琢磨了一下“什么情况”是指什么情况,然后斟酌开口:“雪泥还没查出个详细,只听到风声说,皇上震怒,让酒王爷在家闭门思过,宁王则是被赶回封地了,估计就这几日启程。”
“那不行,让他回到封地就是养虎为患了。”
钟撰玉略一思考,吩咐道:“你去给酒王爷回复,说不急,明日我亲自登门。”
鸿爪答应一声,跃上墙头很快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秦白瑞:道理我都懂,但你们能不能别整天翻我家墙头,很令人没有安全感的知道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