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被当街杖毙。”说着,她便吩咐起身后的奴仆:“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位太子侧妃,请到府上去打板子?”
钟撰玉一脸惊讶得看着齐王妃,见她一脸认真,不似吓唬人,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世界上当真会有如此蠢笨之人?!
好在她身后的几个侍卫侍女比她拎得清楚多了,互相对视一眼,不敢动。
而那拉巴德娜,更是眼神乱飘,不顾护在她身前的几个侍女侍卫,小步躲到了钟撰玉的身后,扯着她的衣角,凑到她的耳边,声音发抖:“撰玉救我。”
钟撰玉:……
这种时候知道叫撰玉了?刚刚追着人打不是追得很起劲吗?!
不过眼看着大家的视线都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齐王妃,这位太子侧妃到底是太子的房里人,您就算是她的长辈,这么逾矩处置人,不太妥当吧?”
“而且她的身份想必您也是有所耳闻的,她既然代表草原来联姻,那必定也是代表了草原,齐王妃这般不把两国之盟放在眼里,是想如何?”
她这番话有理有据,刺得齐王妃觉得适才还有所减轻的疼痛再次疼起来:“你…!好,既然这位太子侧妃我动不得,那我动你可行?”
“不行。”钟撰玉往大理寺的方向一指:“旁边就是大理寺,若是齐王妃想要动用私刑,不若我们进去理论一番?”
齐王妃自然是不同意的,但钟撰玉这般下她面子,拉巴德娜又打伤了她的手臂,让她忍下这口气也是不行的,于是她眼珠一转,定定地看着对面的两人。
那眼神让拉巴德娜觉得脊背上一阵发麻,手上更加用力攥紧钟撰玉的衣裳。
齐王妃:“这等小事自然不用劳烦大理寺,只是太子侧妃将我这手臂打伤,那我也还你一刀,不算欺负人吧?”
听着好像是很公平,但拉巴德娜没敢动,小心的看着钟撰玉的脸色。
以前在草原,跟贝川公主出去惹事时也是这样,最开始她还跟钟撰玉作对,但后来他们发现,只要看着钟撰玉的脸色行事,那最后必定是无恙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虽与钟撰玉不对付,但却总是下意识寻求钟撰玉帮助的原因,在她的潜意识中,钟撰玉与主心骨是可以划等号的。
果然钟撰玉不为所动,只问道:“不知齐王妃想割哪里,又想如何割?”
“自然是……”齐王妃语调变慢,没受伤的手一把拔出旁边侍卫腰间别的刀冲了过来。
“自然是她的脸了!”
这变故突然,纵使是机智如钟撰玉也是没想到齐王妃会亲自下场且充满了爆发性,眼看那把刀就要从拉巴德娜的脸上划过,钟撰玉下意识的将她推远,自己徒手握住了刀尖,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
鲜血顺着刀刃,从钟撰玉的手掌处一滴一滴的落下,掉落在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
在场人表情各异,有庆幸有愤怒,只有钟撰玉看着与自己面对面的齐王妃满脸嫌弃。
大概这就是爹爹说的行事完全不顾前后,又蠢又坏的麻烦人吧。
钟撰玉叹了一口气:“拉巴德娜,去大理寺喊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