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内,有多少许父认识的一二三四五把手被……,又有多少许父认识的什么都不是的人摇身一变成了……。
偏偏怕什么它就来什么。
许大茂当官了。
希望是个不怎么重要的小官。
“什么职位?”
“轧钢厂副厂长,兼任轧钢厂保卫科科长。”
许父端着茶水的右手竟然变得有些颤抖。
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
依着现如今的态势,许大茂这个保卫科的科长要听从轧钢厂厂长的命令,去将一些所谓的坏蛋抓起来。
这个大是大非的环境,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它有一个时间的期限。
超过这个时间期限,那些在时间期限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非作歹的人都将会被追究责任。
许大茂便等于成了帮凶,他也难逃被追责。
“有点烫手。”
这就是许父对于许大茂荣升轧钢厂保卫科科长的四字总结。
至于你说不干,我继续当电影放映员。
不好意思。
差事不是你想不干就可以不干的,领导将差事交到你手中,是看得起你,是给你脸,你得兜着。你要是不给领导脸,那么你就会被打上跟领导顶牛,不尊重领导的标签,继而被清算。
“不说话,不反对,尽可能的将事情做得圆滑一点,两头都要讨好,不管任何事情,你都要记住一点,一定要网开一面,这不是给对方生路,而是在给你自己生路,万事情都不可做绝。因为这个风向终有一天会变得,少则三四年,多则七八年。”
不愧是原剧中成功算计了秦淮茹一套房子的牛叉人物。
对局势分析的还是比较透彻的。
“这是下下策,上上策是你最好找个扛雷的人,让他去做那些得罪人的营生,你躲在后面偷偷的看热闹就成。”许父口风一转的提起了傻柱,“我记得你们大院有个叫做傻柱的人,好像天生跟你不对付,我觉得你可以在这个人身上下下工夫,让他挡在你前面。”
“能行嘛?”
“把后面那个嘛字给我去掉,人们常说枪打出头鸟,事实上是那只出头鸟它飞的并不够高,当那位出头鸟飞得够高的时候,所谓的枪打出头鸟根本就是笑话。你们大院里面那个叫做傻柱的人,只要对症下药,并且付诸足够的利益,不信他不上钩。”
许大茂陷入了思考。
许父说的并不在理,但对于许大茂目前所面临的局面而言,算得上苦口良药。
让傻柱帮着扛雷。
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办法。
即出气又解恨。
傻柱的缺点是什么?
喜欢寡妇,喜欢他们大院的秦淮茹秦寡妇。
对症下药。
莫不是需要他许大茂撮合傻柱跟秦淮茹?
秦淮茹想要嫁人的条件是什么?
婆婆贾张氏不反对。
把婆婆贾张氏给嫁出去,或者替贾张氏招个上门女婿。
二皮蛋。
许大茂的眼前,不由得闪过了大院猛人二皮蛋。
这件事还的用到二皮蛋。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就得猛人二皮蛋收拾。
……
黄金标、夏学礼、白守业三人,终于逮到机会,将调往食堂帮忙的贾贵给堵在了厕所前面,也不管贾贵乐意不乐意,合力将贾贵给抬到了学习室,且将贾贵围拢在了中间,一个个脸色不善的看着贾贵。
说好的我们四人共同进退。
合着我们三个原地不动。
你贾贵一个人单蹦了。
孰可忍孰不可忍。
黄金标恶狠狠的吐了一个字,“说。”
夏学礼凶狠狠的念了两个字,“交代。”
白守业恶煞般的喊了一个字,“讲。”
“你们干嘛呀?”
“还能干嘛,就是问问你这几天干了什么,做了什么事情。”
“没干什么呀?”
“贾贵。”黄金标提高了声音,“咱们可都是打安丘来得,被称之为不干人事的安丘四巨头,你好了,我们还坏着那,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的帮帮我们。”
夏学礼附和了一句,“就是,你说说你怎么把名字从公告栏上面给消了下去,我们也好参谋参谋,咱们四个人得共进退呀。”
“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我能不告诉你们三位吗?”
“真的?”
“我发誓。”
“那你发誓吧。”
“我发誓我贾贵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有半句假话,出门让我遇到石青山。”
“这个过时了。”
“出门就被那些人给抓走,这下总该成了吧。”
黄金标三人一直关注着贾贵的脸色,尤其关注了贾贵的眼神,当他们询问贾贵具体原因的时候,贾贵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那种懵逼茫然的表情是做不得假的。
贾贵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走了狗屎运的被消掉了公告栏上面的名字。
这运气。
也太好了吧。
黄金标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了,一个个哭丧着脸,他们不是贾贵,没有贾贵那种BUG一般的逆天运气,还的继续写这个思想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