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人不想做的事,怎么会被胁迫的做?”阳顷年没有经历过被人胁迫的经历,他的事只分想做和不想做。
“你除了如忆应该没有其他牵挂,但她不一样,这一世她是有亲人,如果有人用亲人胁迫她,她就算不愿意,为了家里面着想,怕是也由不得她,比如我想让你做一件事,在你刚才喝的酒里下毒,你不为我做事就要死,你是做还是不做?”涂山容容微微睁开眼,笑着说道。
“什么!”阳顷年下意识的丢开手上的杯子。
“不要紧张,骗你的。”涂山容容站起身,将手上的杯子放在桌子上,“伊忆和你的单子,是我接的,我涂山容容至今为止接过的单子,还没有失败的,一单都没有,你不能成为这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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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权不畏的府邸,王权不畏的卧室。
“你是说导致伤亡惨重的原因,是那个叫伊忆的女人导致的?”王权不畏看向正在擦剑王权护城。
“我给她的毒药可以溶解人的五脏六腑浑身肌肉,即使妖的身体素质比人强很多,也不至于一点作用多没有,所以那个女人根本没给阳顷年喝下那壶酒......”王权护城将布放下,剑身反光,映照出王权护城的双眼,“看来我高估了她家人在她心中的重要程度。”
“那你为什么在费总管面前不说?”王权不畏问道。
“说了有什么用,该是我的错,就是我的错,做一件事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结果是坏的,过程再好又有什么用,给谁看?”王权护城站起身,朝着卧室门口走去。
“你要去哪?”王权不畏问道。
“杀一个人,提醒另一个人。”王权护城走出王权不畏的卧室。
“谁!”王权不畏突然看向屋顶,抽出剑,飞起身刺破屋顶。
轰的一声,王权不畏出现在屋顶,屋顶上什么都没有,王权护城也上到屋顶,看向王权不畏,“父亲怎么了?”
“刚才为父觉得有别人在屋顶,不过应该是错觉,这里是王权家的领地,应该没有人不怕死的来到这里。”王权不畏这么说,但眼睛还在周围扫视。
“哦。”
王权护城哦了一声,跳下屋顶,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王权不畏卧室周围的一处拐角,月光斜射而下,正好将拐角那一块腾出个阴影,从阴影中走出来一个人。
头戴死侍头罩,一身黑色道袍。
东方旭日知道王权护城要去哪,在王权护城、王权不畏和费总管以及王权霸业开会的时候,他就找到了王权不畏的府邸,毕竟是个长老,府邸很大也很好找,东方旭日将府邸的结构,暗室都摸清楚了。
王权护城要去的地方,不算是暗室,只是一间关人的房间,里面有四个人,一名中年男人、一名中年妇女、一名少年以及一名婴儿。
结合王权护城和王权不畏说的话,杀一个人提醒一个人,应该是杀一个伊忆的亲人来提醒伊忆。
“这么不要脸的做事风格,应该是他没跑了。”东方旭日将死侍头罩取下来,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