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李怀德在人前丢了脸,心情很不美好。
他进了屋,强笑道:“我没事,妈你去吃面。”
李母出了屋,到桌上去盛面。身为女主人,她在现在才开始吃第一碗面。
拿起勺子,郁青瑶的诅咒就到了。
李母一手端碗,一手持勺,连着打了十个大喷嚏。
常人打喷嚏,都会用手捂着,或低头转身。
李母边上都是人,这没法转身,手上都拿着东西,也没法捂鼻子。
十个喷嚏低头打下来,口水与鼻涕齐飞,全落到面盆里了。
一桌人看着她目瞪口呆。
一些人就想,麻披,我才吃一碗,这下让我怎么吃第二碗啊?
李母打完喷嚏,尴尬得要死,忙说:“我再去煮一锅面条。”
她将那盆面条端进了厨房,一边煮第二锅面条,一面心痛。她心痛那没人吃的半锅鸡汤肉丝面。
李父跟到厨房,埋怨妻子不晓事,弄得客人没吃好,丢了他的脸。
李母无言以对。
郁青瑶休息了一阵,又对李父下手了。
她诅咒李父扭到脚。
李父吃了面,就指挥人把昨天借来的桌椅还给人家。
抬着大木桌,他没看清路,一不小心就扭了脚。
他跟儿子凑成了一对铁拐李,郁青瑶完成对李家的三连杀,心情很爽,感觉念头都通达了。
盯着新得的3点诅咒点,郁青瑶想了想,决定暂时不加了。她有师父,万一师父检查她的练功进度,那不就糟糕了?没法解释啊!
她决定先攒着,时机适合了再用。
休息好后,她又想到了老族长。嗯,那老头啥也不懂,却装行家。差点把本姑娘当诈尸活活烧了。本姑娘当时吓得要死,不好好整整他,姐咽不下这口气。
本想现在就诅咒李族长,郁青瑶想了想,决定押后再说。
她现在只能玩小诅咒,诅咒的时机选择就很重要。
到了中午,王道长没回来,小道童送来了饭菜。
郁青瑶就在院中吃了,小道童收了碗筷走了。
吃完饭,郁青瑶琢磨,此时李家应该还在请客。乡下人办喜事,没有只请一餐的道理,通常都是两天。
村里人请客,必请老族长。
老族长喜欢喝两杯,此时应该还在桌上。
郁青瑶的坏水就出来了。
她暗搓搓诅咒老族长拉裤子。
李家,一位客人起身向老族长敬酒。老族长起身喝酒。正要喝时,腹中如有雷鸣,扑地一声。老族长就觉裆中一热,一股暖流飞流直下。
他这桌坐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贵客,听到怪声,都转头看向老族长。
随即,他们闻到奇怪的臭味。
众人都疑惑不解。
老族长此时的神情古怪之极,三分不可思议,三分羞得通红,四分痛苦得想一头撞死。
麻披!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个时候?
他酒都顾不得喝,说:“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失礼了!”
不等众人挽留,他转身就往外跑。
李怀德大惑不解,在大堂门口拉着老族长,笑道:“族长爷爷,您怎么就走啊?再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