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缠万贯,我对你一直不冷不热是在考验你,其实,我爱你爱到骨子里?”
说完的冯茜自己差点一身鸡皮疙瘩。
“别闹行不行大姐?你理想的爱情就这样?这么恶心呢?真没见过俩人之间这么说话的,太假了吧!”宋晓飞在一旁咧着嘴夸张地说到,一脸的嫌弃样儿。
“就是,我看冯茜,你八成是电视剧看多了。”玲子在一旁附和道。
栗子倒是没有说话,但是,尽管所有的话题的中心点都是她,可她依旧觉得冯茜说得很是搞笑。
“我告诉你们啊,爱情,它分为太多种了。就你们交往的那几头蒜,真不是埋汰你们,一丘之貉!虽然代表了大部分的男人,但是,无趣得很。我和你们说,以我多年的经验告诉你们,这男人啊,其实比女人更渴望婚姻。知道为什么吗?三十岁的男人才出襁褓,离开妈之后,都想快点儿找个小妈续上温暖。这杜锐,别看他十几岁就出来闯,爹妈那么大年龄才有的他,早都惯成二级残废了。你们信不信,这结婚,十有八九是杜锐家里的意思。瞧这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栗子逼婚他呢!诶,话说回来,这就是问题的根源!他杜锐,究竟是因为爱你,才想和你共度余生的,还是因为父母催促不得不结?这可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它关乎到杜锐的爱情观!”
冯茜转过身子,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精致的五官放在那巴掌大的脸上好看得很。
未等大家接茬,栗子看着冯茜的侧颜,忽然抬起头问她:“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冯茜显然被问蒙了,她眉毛微微一皱,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我吗?”
栗子点了点头。
冯茜向前走了几步,到了那栗子平时画画用的桌子旁坐了下来:“我啊,我想找...哎呀,见多了,看透了之后,你问我,我还就真不知道了。嗨,其实大家都一样,平时五马长枪的,动真格儿的时候也一样毛爪儿,这叫做什么来着?叶公好龙,对,叶公好龙。作为朋友,说真的,我是真希望你能找个更好的。但是,没准你真找到那天,我又希望你找到一个更好的。咱们几个人当中,别的不敢吹牛B,男人这事儿,我绝对还有发言权。说到底,我就是觉得你嫁给杜锐,太亏了。”
冯茜盯着对面的栗子,满眼的真诚。
栗子抿了抿嘴:“嗯,我知道。从昨天杜锐打电话来说要结婚的时候,我到现在还是懵逼的状态。昨晚我就想,我们真能找到梦想中那样的爱情吗?”
“丫头,你一个文科生应该知道,梦想和理想有什么不同。这个社会教会我们,理想,都他妈早去二次元自己玩儿去了,还梦想呢。”说话的是玲子。
“诶,你家老曹,结婚前和结婚后有什么区别?”宋晓飞问到。
“区别自然有,比如话越来越少,头发越来越少,肢体交流更是少之又少。毛病多了,脾气多了,事儿多了。就这样。”玲子说得很轻松,但是,听的人却是心里很沉重。
对于成年人,玲子的话,代表了这社会中的绝大多数的婚姻现状。只不过,说话的玲子在大学毕业后的第二年,就嫁给了一个比自己大8岁的,小有名气的“画家”。这一刻,可是一年的婚期都没到。
身旁的宋晓飞显然不敢相信,这种“老气横秋”的话,会从自己一个新婚期的闺蜜口中说出来。她疑惑地问:“我去,不是吧!怎么让你说的,我都不敢结婚了?”
玲子瞪圆了眼睛:“别别。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我估计,这年头儿你问哪个过来人,都是一样的回答吧。”
“你俩,这结婚不到一年,就,就无性婚姻了?”宋晓飞显然对这个不太能够接受。
“哎,这个,我觉得因人而异吧。他天天关屋子里画画,我俩作息时间都不一样。倒也谈不上无性,就那么回事儿吧。”玲子虽然从话语中表示出了被动接受,但同样,无奈的情绪也是溢于言表。
“我去,你可够伟大的,这么能亏得着自己!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两个人结婚,他就是因为爱吧,那要是没爱,大街上那么多人,我怎么不随便拽个就说登记领证啊?那相爱的两个人,语言沟通没有,身体沟通还没有的话,不不不不,想想都可怕!”宋晓飞坐在沙发的扶手上,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冯茜翘起了二郎腿:“我和你们说,这男人,到什么时候他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呵呵~不和你睡?你瞧着吧,肯定有问题。”冯茜说得很笃定,一副真理势在必得的样子。
玲子坐在对面:“你是说,老曹在外面有人?不能,不能,哈哈哈哈~冯茜,你别把你认识那些男的都一概而论了,老曹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除了每周三到周五去艺术院校当导师之外,那基本上二十四小时在一起,怎么可能。”
“是啊,他家老曹我估计,那是整艺术整魔怔了,足不出户的。”宋晓飞在一旁附和到。
冯茜将刚擦完手的湿巾丢进垃圾桶后,慢悠悠地站起身:“行,你们就不信吧。反正,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这男人,说简单啊,其实也很简单,就那么点儿事儿!往复杂了说啊,呵~那花花肠子,你们都想不到。别傻了吧唧的哪天被人卖了,还巴巴在那儿给人家数钱呢!”
说完,翻了众人一个白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