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点亮“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技能的林初夏,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却浮现一抹担忧:“走吧,我们去找老师。”
话落,张莎就跟阵风似的,窜到了屋外,林初夏紧随其后。
人在急切状态下,是不会特意控制自己的力道。
就如此刻,只听得一阵“啪啪”的脚步声响,两旁被这般动静惊拢到的宿舍,才刚刚打开门,就只看见两道疾驰而过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远处,完全不能分辨出是哪个宿舍的同学,就更不用说看清楚她们的模样了!
然而,一路疾驰的两人,才奔到楼下,就看见了正和几位男同学笑着挥手道别的于丽玲。
张莎拔腿,就奔向于丽玲,一脸的后怕和庆幸中,有着浓浓的欢欣和雀跃:“小玲,小玲……”
下一刻,张莎就窜到了于丽玲面前,胳膊一伸,就挽住了于丽玲,急切地问:“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都不知道,我和初夏好担心……”
林初夏又叹了口气,即使,月色朦胧,光影绰绰,却依然掩盖不住那一瞬间,于丽玲脸上浮现出来的狰狞可怖。
“我去剪头发了。”
于丽玲深吸了口气,压下胸腹间翻腾的愤怒和嫌恶等情绪。晃了晃脑袋,及肩的发丝顺滑又飘逸,在微风的吹拂下,竟有一种如丝如缎的感觉,顺利地吸引住了张莎和林初夏的全部注意力。
只不过,如果说,张莎是一脸的震惊、遗憾、扼腕和叹息,那么,林初夏就是一脸无所畏的淡然。
回宿舍的路上,林初夏戳了下系统:“统啊,发现了吗?”
“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系统忍不住感慨地道,谁能想得到,于丽玲扯着“剪头发”的大旗,最终,却只是将一头长发巧妙地盘了起来,营造出一种视角上的“短发”感觉呢?
“统啊,我们要不要打个赌?就赌她什么时候会被发现?”
林初夏并不觉得,在实行军式化管理的南山中学里,于丽玲的小把戏能一瞒就是三年。
并非单纯的“纸包不住火”的说法,而是这是一个人情社会,即使喊出“一切向成绩看”口号的南山中学里,也有那些怀着“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心态的家长,交着高昂的择校费,再或者大手一挥,就捐各种教学用具甚至豪放地捐楼,只为了能将自家的儿女塞到重点班甚至实验班里。
在勾心斗角环境里长大的二代们,被父母送到这样一所规矩严苛的学校里学习,能没有点怨气?不会私下里三五结伴,想出许多法子,和学校的老师领导们斗智斗勇?
然而,最终呢?
虽说,“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更有“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些说法,但,一边是学生,一边是老师,天生身份地位上的不同,就注定了这些二代们,在其父母均双手双脚支持的情况下,一败再败的必然性。
这种情况下,系统是傻了,才会和林初夏打赌!
调侃了下系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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