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就算了,怕就怕因此而生了心魔,从此以后一撅不振。到时候,除了让人感慨一声‘愚不可及’外,还能有什么?”
外人不知,她们同宿舍的还能不知道,于丽玲之所以会说出这样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还不是因为这次择校班之所以吵闹着要“公平”,源头看似在方磊身上,实际上,真正隐于幕后,一手挑动起这般事端的,却是于丽玲这位所谓的纯良人?
而,于丽玲玩的那些把戏,出身工薪阶层的普通人家的孩子不懂,择校班那些记事起,就处在勾心斗角环境里的二代们能不懂?不过是因为方家,而“揣着明白装糊涂”。
于丽玲眼神微闪,该说,张莎确实是温室里精心培养出来的富贵花吗?即便打小就在人精群里打滚,又有父母长辈们的言传身教,但是,到底年轻,并不能极好地管理自己的面部表情。
瞅瞅,就如此刻,张莎看向她时,那种“做贼的,喊捉贼的”厌恶和反感,几乎溢于言表。
可是,那又如何呢?毕竟,只要她不承认,那么,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即便张莎和林初夏两人心里有再多的猜测,那么,它们也永远只会是猜测,而成不了真!
“失败是成功之母,人生在世,就应该勇于尝试。没有尝试过,又怎么知道自己究竟哪方面有天赋,哪方面需要拼勤奋?”
“你要知道,天赋如果真是那么容易就能被确认的,也就不会有‘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的说法了。这世上,有些东西是显露出来的,有些是隐藏起来的,否则,就不会有‘潜力无穷尽’的说法了。”
“初夏,你说,我说的对吗?”
被拖下水的林初夏,摊手,耸肩,一脸的无奈:“这种事情,向来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我们做学生的,只要管好自己‘一亩三分地’就行了,旁的什么,那都是大人才需要操心的。”
“我其实挺喜欢‘天塌下来了,也有高个子顶’这句话的。”
“呵……”
如果说,张莎只是扁扁嘴,哀怨地瞅了林初夏一眼,却在林初夏的眼神安抚下,很快就释然,并且,琢磨起林初夏话里话外的用意的话,那么,于丽玲就是忍不住地冷笑出声,看向林初夏的目光里满满“果然是个擅长和稀泥,打太极拳的老狐狸”的感慨。
若说以前,面对这样的林初夏,于丽玲会在心里琢磨许久,然后,才一点点地伸出试探的小jiojio,并且,跟生活在危险的大自然里,不论是捕猎时,再或者喝水时,都会小心翼翼,东张西望,只要周围有任何风吹草动就瞬间跑得远远的小动物一般,那么,今天嘛?
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的她,就再也忍不住地反讽道:“初夏,彭老师那么喜欢你,他有没有跟你说,这次竞赛你考了多少分,排在初赛第几名?如果去参加复赛,又能得第几名?有没有希望代表南山中学,参加京城举办的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的决赛,并取得一个好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