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回房间,无事不得出!”
“是。”
墨初九边向外走边说道:“师傅,让他们为我准备笔墨纸砚,顺便再带把琴来,哦,就要云书苑里的那把,学过的东西不能生疏了不是吗?哈哈哈...”
走廊中回荡着墨初九诡异般的笑声。
墨初九走后隐七来报:“主人,近日麒麟山周围有异动。”
“异动?”
“麒麟山各个出口要塞都隐隐有人影出没。”
“查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属下以为,除了天族之人,青龙城中没有人胆敢冒犯麒麟山。”
“他们还有什么动作?”
“待而不攻,暂时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动作。”
“我知道了。”
“用不用属下带人将其击退?”
“不用了,派几个人盯着点儿就行了,我们刚刚伤了元气,让受了伤的隐卫先行疗伤,死了的...好好安葬。”杨逍轻叹一声,垂下了眼敛。
“是。”
……
墨初九所要求的东西隐卫都一一为她准备好放入了房间,额外的要求也都是全部应允,除了不让她走出自己的房间外,倒是与以往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卷柏更是如影随形,除了夜晚墨初九入睡后才退出内卧,憩于外厅,其他时间都在陪着她。
墨初九也是每日写写画画,再弹弹琴,不急不躁,似乎很安于现状。
晋琰也是如此,只不过他相对于墨初九来说更无聊些,每日只是看看书来打发时间,由于两人的房间挨着,每天还能听听墨初九幽美的琴声。
时间流逝,转眼过了半月。
墨初九正于房间内抚琴,卷柏坐于一侧聆听。
虽然他日日聆听,但从琴音之中明显能听得出墨初九的琴技在突飞猛进的增长,按理说一个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若非有人时常提点历练,琴技也只能是日渐熟练,不可能在技艺、韵律、指法等方面有所改变,而且改变的这么明显。
卷柏听着琴声,目光却停留在墨初九的脸上,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半年之前那张稚嫩的脸庞是个什么样子来着,卷柏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
隔壁一阵撞击破碎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卷柏的思绪,但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墨初九的脸上,只见她微微一笑,并未被这突如其来的杂闹声扰乱思绪,依旧一副淡然。
晋琰的七星寒又发作了。
“你说...晋琰这为的是什么?”墨初九不咸不淡的边抚琴边问。
“属下不太明白姑娘的意思。”
“他体内的七星寒明明已经被固封,他为何还要一次次的故意激发,让自己痛不欲生呢?”墨初九挑眉问道。
卷柏哪有心思琢磨晋琰的想法,说了声不知道,内心又开始为杨逍担忧起来,若是晋琰毒发,那么主人应该也...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显出一丝的不安,已经无心听琴了。
“姑娘,尊主他...”
墨初九没有生气,毕竟,卷柏的忠心,她还是很喜欢的,虽然他的忠心现在还是倾向杨逍多一些,那也只能说明卷柏不是一个忘恩负义,心性不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