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咱们想要劝说她,反而极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不过子翼不用担心,岳飞这种性格,在大宋的官场上绝对过不下去,会有人为咱们帮忙的。”
刘子翼微微点头也没有多说,他们催动战马直奔京城而去。行走了一天,他们就到了黄河岸边,从这里渡河之后就出了河北东路到达京畿路。
一连走了几天他们来到了黄河边上的原武县;原武县在秦朝时又称博浪沙,也是张良刺秦的地方。他们在县城休息一天,补充了一些粮食。
高卫看着胡吃海喝的高虎笑道:“爷,咱们带了2000两银子过来,想着一路上以武会友。哪知道我输给了仇英,扔出去1000两,您又送给了岳飞1000两;如果不是河北赵邦杰送给咱们100两金子,我们现在已经饿肚子了。
即便是这样,一路上的消费,加上在岳飞家比武,当彩头舍出去的咱们也只有50金了,您可得省着点用了。而且到了开封咱们不能就不用钱了,距离武试还有一段时间,打尖住店可都是花费。”
高宠笑道:“高卫不要紧张,咱们过了黄河就是京畿路,马上就到了目的地。到了开封我就可以去京城的高公泰家提钱去,他们一直在收咱们的开平琼浆,这个酒钱也该付一下了。”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吃饱喝足之后,上马直奔黄河渡口而去。宋朝可没有能力在黄河上架桥,所以过往的行人谁都要靠着渡船过河。
他们到了渡口发现这里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看情况今天是说什么也过不了河了。
岸边吵吵嚷嚷,一阵的喧闹,就听有人喝道:“滚开,滚开!河北河东宣抚使大人回京,所有的舟船都被征用了,你们都赶紧散开。”
众人听了一阵的哀声叹气,其中有的人事情比较紧急,一个劲儿的跺脚暗暗咒骂却丝毫没有办法。
宣抚使谭稹落井下石,代替了童贯的河北河东东宣抚使,没有想到童贯今年有复起,眼瞅中他的那些同党们一直在弹劾自己,处置张觉事件有欠考虑,自己和王安中都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据说朝中已经有了动意,准备让童贯继续回来宣抚河东河北,并且准备将王安中贬知象州,让蔡靖为燕山知府。这让谭稹如何待得下去,急急忙忙带着无数的珍宝,回京打点。
宣抚使大人的心情不好,手下的那些军人们买有少吃挂落;一个个也是十分的焦躁。听到有人不住地埋怨,举起手中的棍棒就是一阵驱赶,将这里的百姓赶散。
高宠叹了口气道:“蔡松年来信跟我说,这个谭稹根本没有将北地的汉人放在心中。朝廷派他宣抚河东河北,他反而一味地搜刮,这些北地的汉人生活还不如辽国的时候,他们怎么会归心大宋?”
刘子翼恨恨的道:“天下间都是这样的狗官,他们除了捞钱,讨好官家,何曾将百姓的生死放在心上?”
这时高卫飞马跑了回来道:“爷,已经打探清楚了,附近的船只都被征用了。这个谭稹带着无数的珍宝,害怕路上不安全,有大队的人马随从押送,估计今天是过不了河了。”
岸边有些人急需过河办事,有的已经急的眼泪只掉,这是突然有人凑了上来道:“各位,是不是要过河?我们是这里的渔民,家里有几条小船,如果价格合适,我们可以渡你们过去。”
正在着急的人听了,惊喜交加道:“好!好!只要你们能渡我过河,钱都是不是问题!咱们从哪里过河?快走,快走!”
那人嘿嘿一笑道:“好!愿意过河跟我来!”说着他带着一帮子兴高采烈的客人直向下游而去。
“唉!阎王让你三更死,不能留你到五更!黄河上又要多几缕冤魂,河中又要添恁多的死鬼。”
高宠听得真切,对旁边的那人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冤魂,死鬼?”
那人闻听颜色大变道:“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
高卫一把抓住他的手,噌的一声一把尖刀顶在他的肋下,道:“我们爷再问你话,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然小心我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爷爷饶命,好汉爷爷饶命!”那人吓得大汗淋漓,浑身颤抖。
“我很好奇,你说的冤魂,死鬼,跟我讲一讲。你说得清楚,讲的明白,我可以放你一命,如果说不清楚,那就不要怪我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