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军团长,他说他要亲自来救我们,叫我们躲好点别死太快。”
真的?都说军团长牛逼哄哄,无敌天下,纵横纽约,横行四海,连核弹都杀不死,刚刚还硬气十足的十来个汉子当即决定当缩头乌龟。所有人都觉着‘嗯……,我还可以再煎熬一下,等着军团长来救。’
于是找掩护的找掩护,找弹坑的找弹坑,有人藏好之后还乐观的嚷嚷道:“刚刚是谁说不要自己老婆的?送给我。”
“是张洪。”
“是张洪。”
“是张洪。”
一堆大头兵提心吊胆的等待被救援,同时不忘调侃自己的同伴。张洪瘸着腿带着他的副射手跳进之前炮弹炸开的弹坑里,大声反击道:“滚,再惦记我老婆可翻脸啦!”
而在外围的包围圈,负责指挥的希尔斯拎着一台夜视仪盯着手雷乱飞的战场,气的一个劲大骂治安军都是白痴和废物,“你们的手雷朝哪里丢?都丢到自己人头上啦。”
夜战和巷战需要高度的组织和协调,可墨西哥治安军显然属于无组织无纪律的战五渣。他们就凭着一股活下去的意志发起攻击,但时间没多久,长期营养不良的身体就无法负荷。剧烈活动让好些人在战斗中突然晕厥,甚至猝死。
这种情况让希尔斯不得不经常性的调整战线,还得把自己手下的精锐派去督战,最后干脆组织敢死队超前冲,冲不上去也能消耗张洪等人的子弹。
可最后连敢死队都没用了,双方都打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一方是没弹药没出路,一方是没体力没意志,无论如何也打不动,顶多是咬牙硬撑。
“去再调一批治安军来,现在包围的这批不能在动了,否则非崩溃不可。”希尔斯也知道不能再逼手下的治安军,那些墨西哥人几个月没吃饱饭,折腾一夜差不多都脱力。
只是这一传令,希尔斯就发现应该跟在自己身边的三个传令用的勤务兵一个都不在,只剩下十五六个武装亲卫面面相觑。他不禁诧异的稳定:“那几个勤务兵呢?”
指挥用的电台还在勤务兵身上呢,希尔斯只带着内部小范围使用的对讲机。他在对讲机里喊了几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有没有搞错?这黑乎乎的夜里,十几个‘黑爪’部队的精锐雇佣兵在流弹乱飞,枪声四起的街道废墟上直发楞。失去通讯能力,刚刚还能联系上数百名手下的指挥官立刻觉着自己好孤寂。
“事情有点不对劲,回去找。”希尔斯作为指挥官,并不是将一大票手下布置在自己身边,而是分散出去组织攻击。他自己一直在战场上乱走,身边的人可不多。而至于那几个勤务兵,刚刚明明就跟在后头的。
而等希尔斯回过头来,却冷不丁看到十多米外的街道废墟中站着个黑影,哪怕用夜视仪也是朦朦胧胧的看不清,仔细打理后才发现对方头上带着黑色的头罩。
“站住,你是谁?”战场上冷不丁出现这么个诡异的人,任谁心底都要直冒寒气。希尔斯朝后一缩躲在亲卫身后,恶声恶气喝问。而他手下的亲卫则各端枪械锁定了目标。
来人的手上一松,扑通一声丢下具尸体。他面对枪口嘲讽道:“你们距离我太近,已经算死人了。”
“狂妄,杀了他!”
枪声乱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