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兴,我不管你爹如何狡辩,这条腰带的出现已是证据确凿。你定是在司天官下访之日闯入田爻家中卧房,杀害他后放火逃走,今日我就要以杀人罪处置了你!”
宁逍这句话说得语气坚决,没有为姚兴留下任何争辩的余地,而一旁的姚兴早已吓得浑身发抖,额上的汗如水滴一般,一滴滴地往下掉。
“宁执事!”姚老头那厚重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想比前一次,他此刻的语气中充满了更多的怒意。“你这案情未免断得也太粗糙了些,兴儿可什么都没有招认。全村人都在这里看着,莫非你要执意断案么!”
一时之间,宁逍和姚老头之间的氛围竟充满了些许的敌意,不止是姚兴和重华,就连在场的其他人也是没料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温和少言的独眼老头,竟敢在村子总执事面前如此作为。这当爹的哪有不心疼孩子的!看来,今天这事没办法轻易善了。
所有人都以为,在这个关头,宁逍和姚老头两人之间势必会上演一场火热的争论,可让众人都未曾想到的是,不管姚老头说什么,宁逍却只是轻笑,并不做过多搭理。
“姚兴,你闯入田执事卧房对他行杀害之事,如今可有悔意?”宁逍不顾场下已经开始指指点点,私自议论的人群,冲姚兴问道。
“我没有,我没有进田爻的卧房……”姚兴脸色越来越不安,吞吐的言语也几乎令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宁逍却不管姚兴的辩解,转向众人问道,“像姚兴这样闯入卧房杀人放火的罪名,应该怎么处决呐?”
这句话一出,场下顿时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注视着宁逍,谁都不敢轻易说什么。虽然姚兴很有可能是杀人凶手,但对于处决这种事,没有人敢带头响应。
“烧死他!”就在一片寂静之时,一个柔弱中带着刚毅的声音从人群最前面传来。细听之后,不难发现这声音之中还夹带着一丝哭腔。
人们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三十余岁的妇人拉着一个孩子,她正用一种恶狠狠地眼睛盯着姚兴,如同看着苦大根深的仇人一般。那自然是田爻的妻子崔氏和他们的孩子。
众人见这对孤儿寡母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一时之间又想起田爻在世时为村里人所做的好事,当下皆心生出了一丝不忍和怜意。
如此一个好人,竟被姚兴这小子不明不白地杀害,要是不给大伙儿一个说法,这世道也太不公正了!一想到这里,不知是谁也在人群中响应了起来。“对,烧死他!”“烧死他!”随即,便有好些人满怀怒火地喊到。
宁逍见逐渐有人开始响应,这才放心了些,“既然如此,那便对姚兴处以火刑,让他也尝尝当日田执事被烈火焚烧之痛!你无端闯入他卧房将其杀害,这个罪名必须处死。”说着,宁逍有余光瞄了姚兴一眼,没有再说话,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不!不,宁执事,我当日只是去了田家外室,田爻是在外室倒下的,我没有进他卧房!”姚兴脸色煞白,冲着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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