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咽了咽口水,他哪里敢去,傅仁笙哪是他惹得起的。
“扑通”,两人瞬间向前看去,就见尽欢与傅仁笙不知怎的两人滚成一团,摔得那叫一个眼冒金星。
“哇塞,这——不是吧”,听见声音,简单跟徐二白一惊,回头看见胡言不知何时也跑了上来,正蹲在另一个树枝上长大了嘴偷看。
徐二白重剑一横:“闭上眼睛,你还小,少看,辣眼睛。”
简单点头,拎着胡言的脖子:“人多一会儿会被发现的,我们也看得差不多了,再下去也许就少儿不宜了。”
胡言不情不愿被拎着,三人一同下了山。
胡言挣扎着,却挣扎不开简单的手,急忙道:“我是来找师兄的,师姐让我给他送药。”
简单才不信,谁不是自家人向着自家人,万一尽欢一会儿怒了,被这小胡言看见她打傅仁笙回去再告状,那估计尽欢会被罚的更惨,弄不好就废了。
毕竟胡言是不周山的人,他可不信,拎着他道:“他们俩不需要,被罚嘛,上药干什么,被罚就要长记性,你给他们送药,是要他们不长记性,以后还打架吗?”
“我——”,胡言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好像简单说得有道理,只能被胁迫加忽悠着又下了山。
傅仁笙跟尽欢两人打的实在没有了力气,都躺在雪地上喘着粗气。
歇息了半晌,尽欢终于有了点力气,趴在雪地上笑道:“阿笙,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打架打得这么过瘾。”
傅仁笙:“滚”
尽欢瘪嘴:“你就不能说点别的,你怎么这无情,我昨天不是喝多了吗,我都认错了,你就放过我行不行。”
傅仁笙:“不行”
仰躺在百丈崖的雪山之上,尽欢无语,心道,“傅仁笙这人怎么就这么执拗,怎么就说不通呢,怎么就这么认死理呢,怎么就——就这么可爱呢。”
傅仁笙闭着眼睛,忽地一个声音在他耳旁很近的地方响起:“阿笙”
傅仁笙猛地睁眼,在雪地上滚了好几圈。
尽欢似乎不可置信,还保持着要吓唬人的姿势,此刻正慢慢转动脖子,看向傅仁笙,他躲自己竟然能躲到这种地步,那么爱干净的他,竟然在雪地上打滚,速度还那么快,都这样了也要离她远一点??
尽欢感觉自己深受打击,她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她的魅力呢,怎么在阿笙面前一点都起不到作用。
傅仁笙警惕地看着她,脱口而出道:“你要干什么?!”
尽欢嘴角抽抽,她能干什么,她都说这样了还能干什么?怎么阿笙看见她跟看见女流氓似的。
慢吞吞坐起来道:“我就是想问问你,打了这么久,跪了这么久,你这腰封还一直勒的那么紧,不难受吗?”
说着,尽欢解下身上不周山标志衣物上的腰封,懒散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雪地上,舒服的“嗯哼”一声,“这样才得劲嘛,要是能再有一床被子就更好了。”
傅仁笙看她的模样,迅速和他拉开更远距离,转头恶狠狠地道:“把衣服穿好,你是来挨罚的,不是来舒服的,有力气了就去跪着。”
尽欢看着傅仁笙转过去的头有些无语的道:“我又不是没穿衣服,也没露哪里,你转过去干什么,还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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