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王殿下,公主可会相信?”
“这怎么可能?”
福枝公主瞬间怒气上涌,指着他道:“你不想说没人将你当成哑巴,你胡说八道什么?”
“可是,是公主殿下让末将说的啊,末将是个实在人,也只是实话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而已,公主可不能因此就怪罪于末将啊。
再说了,如果末将说啦没有一点道理,公主殿下生的哪门子气,明明就是公主殿下心里也怀疑了,却为了所谓的亲情,非要强迫自己不往那方面想,自己为难自己嘛......”
梁冠一脸委屈,他已经尽力将自己知道的,连猜带蒙的都对福枝公主说了,她既让自己说,却又因为自己说的话不合她心意,就对自己发火,这可是很委屈呀。
福枝公主气得抽出了腰间软剑,便去追杀他,“你给我闭嘴!你不仅胡乱猜测我五哥,还枉做小人以己度人,你还有理了你?”
梁冠嘴角微翕,想要说什么,又觉得好像怎么说都不对。
他知道那种被至亲伤害的痛,没有办法为她分担,却也不想看着她就像困兽一样自己折磨自己。
“你怎么不躲?”
福枝公主一剑刺在梁冠的手臂上,十分惊讶,不由怒气更甚,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以她这三角猫的功夫,除了拿剑专业,能够唬住人,又哪里能够伤得了武艺不凡的他?
他这是要什么?
“如果这样能够让公主开心的话,就是在末将身上刺上十个二十个窟窿,末将也是甘之如饴!”
梁冠看着福枝公主,一脸的笑意盈盈,一张俊脸上布满了可疑的红晕,就如桃花般妖艳冶丽。
这是苦肉计加美男计?
福枝公主暗哼了一声,二话不说,手起剑落,又笨拙地在他手臂上刺了几个洞,挑眉问他:“不痛?”
“不痛,这点伤比起当初练武所受的伤来可一点都不算什么,公主要想发泄的话,不中放了剑直接用拳?”
梁冠知道她心软,不是能够狠下心真在他身上刺上十个八个窟窿的人,好心地建议道。
福枝公主看着他那张明媚真诚的笑脸,突然间觉得气一下子全消了,本就是她自己心里难受,心情不好,却拿了无辜的人撒气,于好来说已经极限了,她又怎么能再拿他当出气筒?
何况梁冠对她的心意她不是不知道,以前人小,加之前世男女之间的相处模式习惯了,倒还觉得无所谓,而今既然被德康帝赐了婚,她也该远着他一些了。
“对不起!是我心情不好,不该拿你撒气的。你说哦是对,其实我心里都清楚,只是总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他们是一母同胞,怎么下得去那样的手啊!
还有白贵妃,我去看她的时候,她一直东拉西扯,顾左右而言他,却连二哥是如何伤的都不肯问,她自以为自己掩饰得挺好,表现得对二哥挺关心的,却没想到那么大的破绽就明晃晃地摆在我面前,我只是不想戳穿她罢了。
爹爹......顾着西南局势是一方面,另车方面应该也还念着旧情,不忍心再次责罚于她,也不想看到母子相残、兄弟相争的难堪,才不让再往深里查了吧。
我们人人都在为二哥着急,都想将他尽快救醒,却又害怕真牵连到五哥身上,闹得不好看,你说我们是不是很可笑?”
福枝公主看着梁冠,无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