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约这市场商会的主席,还得和胡果商量,不过陈功很有自信,在群众走后便对胡果说,“胡主席,你帮我约约那市场商会的主席,就明天下午吧,我在县长办公室等他。 ”
胡果虽说是正处级的领导,不过他可没什么权力,政协委员也不是他这个主席管得了的,“陈县长,我只能负责通知,至于马东风来不来,我可不管保证。”
顾笑笑马上说道,“陈县长,这马东风我见过,不好应付,架子大着呢。”
原来是叫马东风,一个上平县的生意人,有什么好牛的,还不管保证来不来见我,“告诉那个马东风,我接见他,是给了他天大的脸。”
胡果小声对周无为说道,“周县长,你们陈县长这样乱来,影响我们上平县纳税大户,他能负得起这责任吗?”
周无为没说什么,这陈功多半是个官二代,心想着,你这政协主席目光短浅,难道混不上去了。
本来还请来了政府法制办的主任,不过看来用不上了,陈功让法制办的主任先回去,如果以后政府要强制收回市场,再请他们从法律的角度进行把关。
一切就等明天马东风来了再定,自己力争说服他,这样免得兵戎相见。
今天的集体聚众就告一段落,陈功走回自己的办公室里,有个年轻的工作人员正唱着张信哲的老歌,“不管未来我会多么累,多管曾经流过多少泪……”
陈功一听,还真听出一点儿上学时的回忆,走上前去,“嘿,喜欢听张信哲的歌?”
工作人员一看是领导,“陈县长陈县长,哦,这歌我刚学,我想追个女孩,他特别爱听张信哲的。”
陈功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个人意见,还是换个人的吧,张信哲的不适合泡女孩子。”
“陈县长,你可能不知道,张信哲是情歌王子呢,声音好有磁性,好多女孩子都喜欢……”本来还没讲完,不过已经被陈功打断下来。
陈功就说了一句话,“那他这情歌王子怎么没结婚呢?向他学,你们都疯了。唱了一辈子,一个女人也没唱到手,丢脸啊。换一个人的吧,陈晓春的吧,虽然人长得不行,不过老婆讨得不错。”
工作人员傻傻看着陈功离开的背影。
郭宝奇最近与陈功的来往不多,或许是因为工作中的交集点不多吧,而且这上平县召开县委常委会的次数太少了,基本就是晋丰功说了就定了,还开什么会呀。
其他地方的领导,巴不得每件事情都在会上议一议,将责任让整个班子来承担,不过这晋丰功还不错,主动揽下所有的责任。
为了进一步增加友情,陈功晚上约了原班人马,郭宝奇、周无为、黄海波三人一同晚餐。
在席上,黄海波告诉陈功一个最新消息,经过审门,那伙车匪中有人招了,他们的老大叫马麻子,而且别外有车匪叫嚣,会有人救他们的。
马麻子,陈功问周无为,“这马麻子是什么人?清楚他的情况吗?”
周无为谈起马麻子,声音也不敢讲得太大,“这马麻子就是我们上平县的一霸,明面里是晋书记说了算,这暗地里的东西,就是这马麻子说了算。”
原来是黑势力,不过已经将他的手下给捉了呀,陈功想着,这马麻子有可能不止这群手下,“他除了这过路费的生意,还有什么?”
周无为说他也不太清楚,他只知道马麻子在每个乡镇经营着一些中档的娱乐场所,而自己经常在上平镇里打牌,这是他最大的爱好。
郭宝奇有神情好像想说什么,陈功注意到他嘴巴已经张开几次,不过都被打断下来,“郭部长,你说说你知道的情况。”
郭宝奇说着,“陈县长,我私下听人讲过这马麻子,农产品市场收保护费的团伙,号称‘水果帮’,也是马麻子养着的,好像是农产品市场商会主席马东风的弟弟。还有上平县放债、收债的那家马氏担保公司,也是他的,马麻子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陈功心中已经认定,这马麻子背后的保护伞可能就是晋丰功。
黄海波听了这马麻子的势力,喝了口酒,“管他在这上平县有多少人马,枪他总没有吧,我带人把他给拿了。”
郭宝奇要老成得多,“黄局长,使不得呀。”
“为什么?难道说我找不出证据?拿下他,肯定将他的老底给翻出来!”黄海波是有信心将这马麻子查到底的,只要查下去,这马麻子肯定完蛋。
“黄老弟,我没有怀疑你的办案效率和手法,我的意思是,这马麻子手下太多,而且太分散,如果你不能一次性全部抓起来,那马麻子一旦被抓,可能下面的人会破坏上平县的环境、秩序,让这县里不太平呀。”郭宝奇指出,人在危难关头,那可就是拼死相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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