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说道,这些人不简单,我怀疑这是一个很隐秘的组织,我感觉他们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牡晨嗣一边咬着肉一边说道:我们现在其实该想个办法把消息传递给剑院,所以我想,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们一会儿就得起身去中州城,如果我们能顺利进入中州城,那么我们应该就安全了,只是不知从这往中州城还有多远。
阿奇连忙从怀里摸出一张羊皮地图丢给牡晨嗣,这有份地图,是我从那人身上顺手拿下来的,就想着应该能用到。
牡晨嗣结果地图看了看,说到“还有六天的路程,可是以我们现在的状态,这六天太远了,所以我们还是在这在呆几天吧,最少我能可以出手,因为下一次我总感觉来的会是烈火宗的宗主。”
“烈火宗?为什么会是烈火宗?”
牡晨嗣指着阿奇面前的药瓶说道“你没发现你拿回来的这些药瓶上都是有烈火宗的标记吗?而且以烈火宗这样的三流宗派来说,本身杰出的弟子就不会有多少,那天我们干掉了一个甘元,前几天你干掉的那个人应该不会比甘元差,这一点从你受伤的程度可以看出来。”
“既然已经挂掉了这样的两个人物,我想烈火宗不会再有第三名这样的弟子,那么烈火宗要除掉我们俩,来的只能是他们的宗主,如果运气差些,他们背后的人再来个什么厉害角色的话,我们俩就凉了。”
“那你有几层把我?”
“如果是烈火宗的宗主一个人,我的剑加上你那边剑,应该有三层。”
“这么低?”
“我已经说的很夸张了,按照正常实力对比,以我们俩现在的状态一层机会都没有。”
“那我开始修行了。”说完阿奇便开始闭眼自顾的修行起来。
“牡晨嗣看着阿奇呵呵一笑,然后说道,现在修行有用吗?这几天时间能修出个什么结果?”不过一想到阿奇开始修行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牡晨嗣不由得对阿奇有了些信心。
然后他也开始闭目修行起来。
夜色很快笼罩了整个大地,世界似乎也安静了下来………
此时淮山郡,韩紫雨身前的地上,几个血袍人躺在了血泊之中,身上的长裙已经有了不少破口,露出些许血迹,额头上冒起了不少汗珠,戴着的面纱也被割去了一角,露出那烈焰般的红唇,她握剑的手微微的颤抖。
然后背部轻微的抖动暗示着她此时正在大口的喘气,这一战,对她来说,也不轻松。
没过多久,韩紫雨的呼吸开始变的不在那么局促,然后她稍微整理一下,拿回自己的剑,然后在这些血袍人的身上一翻摸索,把有用的丹药全部收在手里,这些天以来,她一直都是这样以战养战。
拿出一颗丹药吞服之后,她没有丝毫停留,身影向着中州城的方向飞掠,不多时便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