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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亚想,这大概是女人的通病,这天底下长得难看的男人,还不免时时在外头偷个腥啥的。
这生得好看的男人,更有理由在外头采个野花啥的。
也不一定是这些个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实在是外头的野花太多了,经不住诱惑。
直接造成的社会后果就是,家里头的家花就时常没有安全感,害怕有一天外头的野花登堂入室,将野花变成了家花,又将家花变成了野花。
尽管简丹这位家花生得国色天香,但也免不了俗。
苏胥尽管公司有危机,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显得十分财大气粗。
他说,钱不是问题。要多少他都愿意付,只要路征对他老婆尽心一点。
路征虽然不缺钱,但他跟钱也没有仇,更何况苏胥的夫人还生得十分养眼。
路征收了人家的钱,当然得尽心啦,职业操守还是要有的。
简丹一开始还是十分抵触的,说她没病,有病也是苏胥给逼的。
她不太配合治疗。
路征是一个优秀的心理医生,他当然懂得如何讨好病人。
他十分绅士,说她不愿意治疗也行,他配合她演一场戏就行,就当是演给她老公看。
简丹果然入了圈套,反正不晓得啥时候,她心甘情愿地就配合治疗了。
苏胥还十分感谢路征,说他不愧是国外回来的专家,他老婆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明显好多了。
简丹这个女人大概被苏胥给宠坏了,有的时候,她就撒个娇,说她家离路征的诊所远了一些,不如让路征去家里治疗。
路征起初是不同意的,但苏胥非常疼他老婆,他说这个世界上的事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俗语说得好,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路征那个时候刚好在郊外买了那一所庭院,差点钱。
也不是他没钱,只是因为他的钱投在了别的项目上,一时回不来。
路征看着从海里捞上来的那辆红色宝马车,却不近前,对洛亚道。
“世事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路征说他此生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不该答应苏胥去他家里给简丹治疗。
那一天,他应约来到了那栋别墅,洛亚晓得的,她差点在那里将自己的小命给丢了的。
简丹很热情,穿着一袭红色的丝制家居服。
说真的,刚进了她家门,路征就后悔了。
他知道,简丹这个女人已经将幻想症发挥到了极致,她不止一次对路征表达了好感。
路征也事先跟苏胥打过招呼了,说在家里治疗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一定得在场。
可偏偏那天,苏胥他就没在家。
简丹大概看出来他的顾虑,说苏胥正在回来路上。
先喝杯茶,等苏胥回来再开始治疗也不迟。
这杯茶里,路征不知道简丹在里头放了一些什么,总之喝过之后,他就昏昏欲睡。
直至最后人事不醒。
说起来也巧得很,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苏胥家的那张大床上。
大床对面墙上是苏胥和简丹的婚纱照,而简丹此时正风情万种的躺在他的身边。
他挣扎着要起身来,却发现脚粑手软,使不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