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光,打在刀刃上,忽明忽暗,忽明忽暗。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脑子象当机似的,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或者,接下来,我就是躺着的下一个人。
“洪捕头,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线索?”站在最近的那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突然对着我喊了一句。
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身后,除了半开的两扇门,只有我自己的影子。
“洪捕头进去这么久,是不是现了重要的线索。”大胡子继续在问。
他叫的洪捕头,是我?
“有杀人凶手留下的痕迹吗?”
我定下神来,脑子里飞快地将听到的看到的组织在一起,既然他们称我洪捕头,那这四个穿着统一类似工作服的男人应该就是我手下的捕快,这些人并非死在他们手中,之所以拿着刀,是因为他们担心凶手随时会出现的一种自卫举动。
而我就是他们的领队,洪捕头。
“里面没有什么。”这六个字说出来,差不多用了我大半的力气。
大胡子显然很接受这个答案:“凶手大概已经逃走,不如我叫兄弟们,绕到院子后面去看看有无脚印留下。”
我费力地点一下头:“要小心。”能杀这么多人就不会怕再多杀两个。
“知道。”大胡子一招手,立刻分出两个人动作迅地离开。
如果不是天色甚暗,火把又只能照出人形的轮廓,大概大胡子早就察觉到我的神色有异,这会儿手脚冰冷到极点,只怕脸色也苍白得和死人差不多。
“洪捕头?”大胡子丝毫没有打算放过我的意思,“你在想什么?”
我张一张嘴,实在吐不出半个字。
院门口,人影一晃,又进来一个温文尔雅的青年人,身着天青色的衣袍,头梳得比大姑娘还齐整,这么狭小的地方,他倒是一副闲庭信步的悠闲模样,先对着大胡子作揖:“原来司马大哥在这里。”
大胡子神色严峻地对他点点头:“出了大事情才过去请你来看看。”
青年又对我行礼:“洪捕头。”
我瞪着他,压根不知道他是谁。
“洪捕头,刚才一到现场,看到此番惨景,我立刻派人去请了许仵作过来,你不会怪罪我多事吧。”大胡子问得非常小心,用眼睛余光在观察我的反应。
这个面孔白生生,衣衫干净得好似有点洁癖的男人,居然是个仵作。
仵作,旧时官府检验命案死尸的人,由于检查尸体是件很辛苦的事,而且古代的封建思想严重,因此一般在检查尸体的时候由贱民或奴隶检查尸体并向官员报告情况,也就相当于是古代的法医。
“洪捕头,司马大哥,请到院子外面等候。”许仵作谈到工作,真是敬业,而我正巴不得离开这个可怕的院子,带头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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