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就一个走十多步都困难的弱女子。
丢人丢大了,我居然站在其他家门口喊村长,难怪没个人出来应门,飞给那个莫孤烟老大一个白眼,你想憋着笑就尽管憋着,以后出了毛病别怪罪在我身上就成,“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刻意先找个小内应套套近乎。
“姐姐,我是七狗呀,我们前几天才见过的,你忘记了吗,在那边的田埂边,你救了我,娘亲说不是姐姐救我,七狗的小命就保不住了,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
七狗,一般不是都给孩子起名叫狗娃,二狗之类的,七狗是啥意思,他们家有七个娃,葫芦兄弟?
他要不说,我真没想起来,那天飞身扑上所救的孩子就是眼前这一位,原来他也是陈家村的人:“七狗,你认识平儿吗。”
“怎么不认识,他比我小两个月,我们自小一起玩,他打弹子老输给我,平儿最爱哭鼻子了。”七狗扬起小脸,笑着问我,“姐姐,你来晚了。”
“什么意思?”
“平儿被她娘带去他阿娘那里住,我前天找他玩,他爹告诉我的。”七狗拉拉我的衣袖,“姐姐,你可以找七狗玩,七狗还会抓鱼。”
我是正儿八经来办案的,不是来找这么个小孩子玩游戏的,我悄悄告诉他:“你看到后面那个大哥哥了吗,等一下姐姐去找村长,七狗和他玩捉迷藏,他玩得可好了,七狗一定抓不住他。”
七狗还怪不服气地撇嘴:“我不会输给大哥哥的。”
我在他肩膀处轻推一把:“请你带着这孩子在此处稍等,”
七狗一头扎进莫孤烟怀里,双手双脚八爪鱼似的趴他身上,撒欢道:“大哥哥,陪七狗玩。”
我在半开的门板叩了两下:“村长可在家中。”
“是谁找我。”
这老人家啊没有八十也有七十多了,柱个拐杖,摇摇晃晃从里间走出来,头胡须雪白雪白的,眼睛眯缝着,好像压根没看到有我这么个多出来的外人。
“大爷。”我连忙凑到他跟前,“大爷,你是陈家村的村长吗。”
“是,是我。”老村长的焦距总看对准我了,一脸的疑惑,“这个大姑娘是哪里来的,不是本村的人吧。”
“我是富阳县的捕头。”
老村长多看我一眼:“捕头,富阳县的捕头不是老徐吗。”
原来我的前任姓徐。
看来洪青廷上任的日子不算太长。
我实在怕他晃啊晃的,一头载在地上,伸手将他扶着,在屋子中间的长凳上坐稳,自己坐到他正对面:“我是现任的富阳县捕头,我姓洪,特别来问一下,四天前那起多重人命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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