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他也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双臂紧拥,已经一把将莺歌夫人打横抱起来。
这种非常时刻,他倒是回头看了赵一眼。
像在询问,更像是在试探。
赵在看的是自己手中的酒杯,仿佛酒杯比对方怀中的美人要好看上数百倍,他没有抬起头,身体语言已经说明一切。
金国使节欢喜地什么似的恨不能再抽出一双手来作揖谢礼,匆匆一句:“多谢王爷款待。”而莺歌夫人的脸,整个埋在他的怀中,依旧是一动不动,露出小截的手臂,雪肤胜雪,有识趣伶俐地丫鬟过来领路,两个人消失在帐幔地后面,想必是前往另有早已准备好的香艳之所。
格格,格格。
这是什么声音。
我侧耳去听,才现是自己地牙齿不由自主地上下打架,想停都停不下来。
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凉下来,没有丝毫的温度。
屋内的光线被调节到正常的亮度,赵给自己斟满一杯酒,很满,清酒从杯沿往外溢出,他都没有察觉到,等收手的时候,案几已经淌出很大一滩亮晶晶的水渍,他的动作很慢,很慢,执起酒杯,倒十分干脆地一仰头,将整杯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是第二杯,第三杯。
他何时会离开,而那个带我过来的巧儿又何时会来接我离开。
我不是真正的花蝶舞,不是莺歌夫人的妹妹,即便如此,我还是明明白白知晓了她的悲凉处境,她素面朝天,冷冷地背过身去对我说,蝶舞,你可知这近十年,我过得是什么日子。
是不是每一日都是生不如死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初出进府时,看到的那个华贵而高高在上的莺歌夫人又在哪里,那些都是假象吗,阴暗背后的龌龊已经出我的想象能力。
花家送女儿进入王府,是为了一族的荣华富贵吗。
但是,就我所见,并非如此,花莺歌已经沦陷,而花家早早地败落,除了剩下的所谓一对姐妹,我不知道还剩下了什么。
赵还坐在那里喝着酒,我没有算过他到底喝了多少,阿北更加不会说,你喝得太多,不能再喝了,赵的身边没有一个会阻止他任何行动的人,或者说,他一直就是一个人。
寂寞如君王。
酒杯被重重一声,磕在案几之上。
“你在那个帘子后头,还准备要看到几时!”他的话犹如晴天霹雳。
原来,他早已知道我坐在那里,坐在角落里,看着他们。
躲不起,也藏不住。
我将双腿倦起,单手撑地,站了起来,人还在帘子后面,口中出声答道:“王爷是何时现小女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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