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平川点头,“对,做了朋友,我们就可以慢慢交心,培养感情,待彼此相熟之后,就可以抛去戒心坦诚以对。”
赵负商妩媚的笑。
果然,男人始终都是一个德行,绕了一大圈,还是回到原点。
焉坏焉坏的。
齐平川差点没反应过来,咳嗽一声,“那个,你别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互相坦诚信任。”
赵负商哪里会信。
眉眼儿弯弯,“公子喜欢就好。”
齐平川大感头疼,知道她想歪了,也不想解释,越解释越心虚。
有气无力的道了句吃饭吃饭。
他没想到,如果是下药,不一定非得在酒里面,饭菜也行!
赵负商情绪极好,又喝了几杯。
画舫里的气氛安静之中变得有些诡异。
齐平川觉得身体有些燥热。
赵负商焉能不懂,吐气如兰,“公子不热吗?”
不热才怪。
齐平川从不觉得自己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经过二十一世纪那个高出轨率高离婚率高的开放时段,对于这些逢场作戏的事情看得极淡。
更何况眼前的女子并非一般女伎。
是校花级别的大美女!
赵负商作为女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素养极高,放在二十一世纪,是有钱人需要花大价钱才能养到笼中的金丝雀。
暗想:“要不吃点亏,穿越这么久了,也该放松放松。”
齐平川几乎就要松懈时,“吃亏”两字猛然刺激着他,脑海里蓦然浮起一幕画面:商有苏嘴角挂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唇角弯弯眉眼弯弯,哟了一声,“那怎么行,该去还是要去的,反正咱们又不吃亏呀。”
如一道闪电划过。
齐平川立即正襟危坐,冷声说道:“赵姑娘过分了啊,我真的只把你当朋友。”
赵负商有些尴尬。
眸子里闪烁着钦佩。
齐平川一声喟叹,满脸失望的起身,掀开门帘,回首摇头叹道:“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两百斤,这世道,真是个知音难觅,难觅啊!”
说完欲告辞。
却见赵负商起身,温婉的福了一福,行礼之后抬首,脸上已是清风明月,再无丝毫狐媚,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光彩,极为亮眼。
亭亭玉立,圣洁如华盖。
焕然一新!
声音更是透着一股权宦女子的雍容,“大商山阴公主赵负商,给齐公子赔罪了。”
齐平川一点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