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季域的医生一再叮嘱着夏语,季域的伤口一定不能碰水,然后药的吃法和用法,还有因为病人失血过多,一定要多做些补血的菜,比如猪肝,这些注意事项夏语都一一的谨记在心。
虽然说季域是因为她才受的伤,她应该承担对季域生活的照料,但是看着好像已经无大碍的季域,平静下來的夏语还是有着不能跟季域回去的念头,一旦再和他相处,她害怕自己会心软,害怕再一次被季域牵着,她真的不敢去爱了,也害怕再次受到伤害,甚至是害怕再受到束缚。
在返回的途中,气氛有些僵硬,季域和夏语都沒有开口说话,两人心里各怀着心事。车驶了许久后,夏语开口问道,“你住哪个酒店。”
“老婆,你不会赶我回去酒店吧,我不管今天的伤是因为你而起的,你要对我负责。”季域有些孩子气的说道,深邃的眼眸别有深意的睨着夏语。
叹了口气,夏语有些无奈的道,“今天真的要谢谢你,不过现在你也已经沒事了,也不需要人照顾,再说想照顾你的人很多,也轮不到我。”
“怎么会轮不到你呢,你是我的老婆,难道你沒有责任和义务吗。”季域就事论事的道,脸上有些僵硬,其实对于夏语带刺的话语,他很是受伤,就知道这个女人会翻脸不认人,想不到刚刚出医院就这么绝情。
对于季域的质问,夏语真是无言以对,半响后她才淡淡的道,“我沒有时间照顾你,晚上我还要做事。”
“晚上沒时间,你白天总该有吧。而且晚上你不是11点之前就回來了吗……”季域现在就像一个耍赖的小孩,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现在的他简直和雷厉风行、专注的男人判若两人。
夏语低着头,不知道再用什么语言打发季域走,放在大腿上的两双修长的手指在來回搅动着。
“夏语,只要我手上的伤好一些,我立即就离开这里,再有不会在打忧你好吗。”看到夏语的态度已经有些松动,季域决定先來个缓兵之计,先让夏语答应他再说,后面的事情再慢慢來。
一听到伤好一些,他就要离开,夏语的心“咯噔”的就往下沉,不得不承认她有些暗然神伤,心里却闷得慌,可是明明是自己想要他离开的,现在不是应该高兴吗。放在大腿间的双手搅动的频率更加的快。
“那好吧。”夏语仍然假装镇定的说道。其实内心已经风起去涌,酸涩得不得了。
下了车后,夏语才想到自己的包不知道扔到哪里了,季域仿佛能看穿人的心思似的,“你那个包我已经叫阿正把你保管好了,现在放在我房间里。”
“你酒店的房间,那你赶快叫人拿过來给我吧。”夏语急道,那可是她全部的家当,她怎么能不着急,她还指望这些钱來过往后的生活呢。
对于夏语的话语,季域一言不发,率先走进了租房内。
夏语紧紧的跟在后面,聪明的阿义和阿正早就开着车不见人影了。这个季域真是气死人了,故意的是吗。夏语在季域的身后径直做了个鬼脸。
两人蹬、蹬、蹬的上了二楼,在这个静谧的夜里发出刺耳的响声,季域站在夏语的门前挑了挑眉,示意夏语把门口给打开。夏语依然忤在哪里,依然不为所动,嘴角微微的向上翘着,看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无赖了……”夏语有些嘲讽的说道。
季域脸上并无生气之色,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淡淡的道,“只要这几天你把我照顾好了,我会把那个包还给你,而且晚上我还能自己照顾自己,你还可以出去卖你的东西。”
夏语从嘴里轻哼一声,显然对季域的说法很不屑,不要脸的男人,她在心中暗骂道,心不甘情不愿的找來了钥匙开了门。
此时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多钟,门外昏黄的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硕长,夏语还是一身的民族风的装扮,在这种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神秘和魅惑,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形成一道阴影,殷红的嘴唇,白晳的皮肤,这一切的一切真让季域着迷,加上多日的思念真的让季域有些情不自禁。
两人一同走进了租房,季域很顺溜的把房门一带,门口自动合上。“嗯。”夏语口中发起一声轻呼后,红唇直接被睹住,这一刻无数的思念都融化在这个吻里,为了怕夏语会挣脱,他的双手一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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