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用再演了。”
还以为陆夏语只是单纯的只是上个厕所,但他频频看了看手相的腕表,还有余光不自觉的往后面飘。袁虹很明了的道,“不用再等了,她已经坐在了最后一个位置上睡着了。
虽然袁虹并不知道季域和陆夏语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还是暗暗的庆幸着能这机会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季域,当然她也清楚的明白,即使季域和陆夏语之间闹得不开交,但是眼前自己深爱的男人却还是爱着陆夏语。她也只是刺激陆夏语的一颗棋子罢了,有时她很嫉妒陆夏语,身上到底藏着什么魅力,能让季域如此的深爱着呢。
“您好,小姐。醒醒,对不起”乘务员小姐站在陆夏语的位置前,弯下腰枝轻声唤着陷入沉睡的陆夏语。
陆夏语摘下眼套,睁开惺忪的眼眸,睨着眼前一脸歉意的空姐,脸上带了一些疑惑。
看到陆夏语已经醒來,乘务员柔声道,“对不起小姐,你不能坐在这边。请回您的位置上坐好吗。”
陆夏语眨了眨眼皮问道,“请问这里等会有客人來坐吗。”
乘务员表情一滞,略带歉意的道,“沒有的小姐,不过这里的位置全部包一位先生给包了,所以沒有那位先生的许可您是不能坐在这儿的。”
用脚板底想也知道乘务员所说的那一位先生指的是谁,陆夏语无奈起身往厕所的方向走去。这个男人也真是够了,非得要她在哪里看他们免费的恩爱表演。刚刚才醒着的陆夏语,真的很恼怒,被人吵醒的滋味真是坏透了。
走进厕所方便过后,陆夏语把马桶盖上,坐在了上面。头头舱的厕所还算干净,就算是躲在厕所里她也不想出去面对季域这个恶心的王八蛋。陆夏语困倦的靠在厕所的墙上,继续的完成她还沒有完成的大事,睡觉。
这个女人真是够了,为了躲他,现在竟然呆在厕所里面不愿意出來。
“把它打开,”季域面部冷峻,眼神如刀似的盯着乘务员。
乘务员面露难色,为难的道,“这个……”
“她已经进去有两个小时了,你觉得现在打开这门很为难吗。”季域冷然道。
乘务员思量片刻后,最终找來了钥匙把厕所的门给打开了。
迎入季域眼帘的竟是陆夏语坐在马桶上睡着了,此刻的他真是又气有心疼,他信步走上前去一把把陆夏语给抱了起來,并对身旁的乘务员的道,“你可以走了。”
乘务员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季域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疑惑,这三个人真的很古怪,到底谁才是眼前这个冷酷俊帅男人的女朋友呢。她有些摸不着北了。
轻轻的把陆夏语放入后座后,季域也落坐在她身边静静的睨着她,半响后他才离开陆夏语身旁返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被饿醒的陆夏语,睁开双眸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座位上,身上还盖了一条毛毯。为什么每次当她要狠狠的讨厌这个男人时,他又突如其來的对她好呢。
“小姐,这是您的晚餐。”乘务员见陆夏语一醒來,就立即把早已经准备好的饭菜和点心还有果汁端到陆夏语的跟前。
陆夏语点了点头,不客气的照单全收,她真的是饿坏了。她现在才不会去深究到底是季域还是乘务员贴心为她准备的。
经过长达18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稳稳的降落在了费尤米西诺机场。下了飞机以后早已经有人在那里等候季域,他们一行三人直接坐上了商务车去了酒店。
罗马的冬季特别的寒冷,特别是一月份,室外的温度也只有6度,比A市还要冷很多。虽然商务车已经开了空调,但是天生怕冷的陆夏语还是觉得很冷,陆夏语冷得不禁瑟缩了一下身体。
因为时差的关系,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钟了,陆夏语拿了房卡和行李匆匆的跟在接待他们的男子身后。
随着男子的指引陆夏语进了自己的房间,陆夏语匆匆的进了房间后,从自己的行李箱内翻出睡衣,就往浴室里面走去。
把一身的疲劳洗掉以后,陆夏语才來得及观察酒店屋内的设施。整个房间让陆夏语好像有种时空的错觉,好像回到了18世纪的古罗马。奢华的水晶灯、欧式复古的桌椅,墙上的装饰的古老条纹,床头两边对开的华幔,床头上还镶嵌着一副古罗马骑士的画像。这一切无不彰显着意大利贵族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