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地看着自己。宋翊瞬间如坠冰窖,清醒了过来。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和真王说话,而她可不是一个与他平等身份的人。
怕惹恼了对方,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于是生硬地放软了身段,决定采取怀柔政策,“以情动人”,赔笑说道“当然,王爷您日理万机,不记得奴婢这个小人物,奴婢也是可以理解的。奴婢也不是真的仗着过去的功劳,来邀功。不过,奴婢可一日不敢忘记和王爷相遇的那一天。奴婢还记得,在荣城东大街,王爷昏倒在街上,奴婢恰好经过……”
宋翊自顾自说着三年前与真王朱熹相遇的事情。
“奴婢还记得王爷您当时身体虚,想吃烧鸡,奴婢没有钱,只能为了王爷去偷农家的大公鸡,就是为了给……”
宋翊原本以为王爷会打断她,但可惜根本就没有人打断她,害得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记起来,添油加醋说些胡话。
“烧鸡?”“偷农家的大公鸡?”主子什么时候有过这“黑历史”?小黑没想到当年还有这一出,虽然王爷当年落难是件不开心的事情,但小黑还是忍不住因为听到王爷的八卦而兴奋不已。
“住嘴”朱熹没想到宋翊越说越离谱。刚才他只不过是想看她到底能胡扯到哪一步。当年的事情,他已经记起来了,哪里有她所说的偷鸡这个故事?
果然是个油嘴滑舌、满口假话的狡猾丫头。朱熹并没有意识到,他今天对眼前的丫头格外宽容。
虽然心里对她不屑,但还是十分好奇这个丫头还有什么与众不同的表现。
要不是担心这个丫头为了套近乎再说些更假的话,他也不会连忙阻止了。
“嘿嘿,王爷,奴婢知道,这些事情您肯定能想起来。当然。奴婢也不是为了故意让王爷您回想当年不好的记忆,只不过,现在,奴婢遇到了难事,不得不拉出王爷来给自己证明”
“宋管家肯定已经告诉了王爷,奴婢被人诬陷,与王府前院门卫铁大私通,而当时,铁大就是以王爷给奴婢的丝帕作为证物,污蔑是奴婢与他私通的‘定期信物’。奴婢当时已经被逼入绝境,只能将丝帕是王爷之物据实说出”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奴婢笨嘴拙舌,让人误会了,以为奴婢和王爷关系暧昧”宋翊假装羞赧地样子,低着头,“王爷,您可千万别怪罪奴婢啊。奴婢当时只想自证清白而已。以为说出了王爷,就能保护自己的一条小命”
宋翊说得合情合理,再加上她刻意表现出来的柔弱,应给能让男人心软。
但朱熹并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压根就没有相信女人的话。什么叫“笨嘴拙舌”?这是刚才滔滔不绝的女人嘛?
如果她“笨嘴拙舌”,恐怕只有傻子才会相信。
“好了,你说的事情,宋管家已经告诉我了。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朱熹打断了宋翊的话,一副不愿多听的事情。
“啊?”宋翊一脸懵逼,她想过许多,但唯独没有预料到王爷会是这种反应。
难道他就不问丝帕的事情?还有她要见他是来干什么的?如果他不问,自己还怎么要好处啊?
宋翊在原地傻眼。
而朱熹则一副看戏的表情,故意不先开口。
宋翊不甘心就这样走了,正准备开口。
就听见真王抢先说道“还有何事?如果只是刚才说的,就当本王报了你当年之恩,本王与你也算两清了。至于你刚才所说的误会,本王自会让人去处理。”
“啊?就这样”一脸懵逼的宋翊,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出了门。她隐约有种感觉,自己好像就这样被人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