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知识的嘛,而且你也知道咱们的古籍藏书馆是多么的宝贵,所以我一定要利用好它嘛!”
伦弗鲁先生带领着李玉龙进入了古籍图书馆,然后重复了一下这里的规则之后,让李玉龙把自己的手机交了出来,存放在阅览处,就自己出去了。
李玉龙这时候就开始在古籍图书馆里自由浏览起来,他发现来这里的浏览古籍图书的人还是不少的,而且古籍图书馆里每一个角落几乎无死角的都能被房顶上很多摄像头监视到位,即使某人手痒痒想把里边的古籍图书拿出来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古籍图书大部分都是闭架的,唯一能供他们阅览的只是那些用电子扫描出来的数据文档而已。
李玉龙还是根据电子索引找到了上次他看的那本《摩诃利莫德萨诃》,他觉得有必要认真仔细的继续阅读一下。
原来李玉龙认为《摩诃利莫德萨诃》是一本单纯用古代梵文天成体写成的贝叶经书,但实际上在他阅读的过程中,他发现《摩诃利莫德萨诃》使用的文字不仅是古代范文天成体,还包括古代摩羯陀国家使用过的巴利文。
巴利文是佛陀时代摩揭陀国一带的大众印度语。也属于印欧语系,是印度雅利安语之中的一种古代方言。
天城体正统的写法都是词与词之间没有空格隔开,天城体最大的特点是原音和辅音上面的一横要连在一起,放眼一看,可以说横平竖直,非常的规矩。
而巴利文则看上去更加圆润,多数文字都是由圆圈或者半圆组成的,在圆圈和半圆的周围点缀着甩出去的长尾和重音符号。
可以说这是两种审美方式,完全不同的字体。
从这两种字体上推断,李玉龙觉得《摩诃利莫德萨诃》成书的时间最晚也不会晚于佛教在摩羯陀地区流行的时间。
李玉龙还搜索了很多关于《摩诃利莫德萨诃》这本经书的相关研究,很多学者在论文中得出了一个结论,《摩诃利莫德萨诃》应该是根据更古老的经书抄录而成的。
由于佛陀所在的时代,印度教出现了大规模的改革运动,而这些改革者和他们掀起的运动被佛陀称为沙门。而佛陀本人的学说则是这些沙门之中最著名的学说之一。
《摩诃利莫德萨诃》很可能是当时一本非常有名的上古经文,而几乎为所有的宗教改革者所引用。
《摩诃利莫德萨诃》之所以会被很多的印度教改革者所引用,其实原因无非就是传说之中的利莫人应该曾经建立过非常伟大的文明,而这种文明与古印度文明接触非常的频繁。
他们的文化和社会制度,以及日常的行为坐卧,全都成为印度修行者们所追求的榜样和标准。实际上这就是一种先进的文明在文化领域起到的榜样和标杆作用。
但是很多学者认为利莫人和柏拉图所描述的亚特兰蒂斯人一样,是虚构出来的民族或者种族,之所以那些宗教改革者要虚构这样一个国家和民族,完全是为了假托这种虚构的传说来推行他们自己的宗教或者政治主张。
甚至还有的学者在他们自己书里或者论文里说,《摩诃利莫德萨诃》实际上和托马斯·莫尔爵士写作的《乌托邦》一样,也只是一部充满着奇思妙想的古代奇幻小说而已。
看到这些记录和研究之后,李玉龙觉得赫伯特·埃克塞特教授的父亲和祖父,不可能只凭借这些虚无缥缈的记录就找到了利莫里亚的遗族所生活的那个岛屿,他们一定是从这本书里找到了什么暗示线索,然后才能获得非常准确的位置或者坐标,亦或者是找到了什么特殊的方法,才能最终确定如何找到利莫里亚的遗族生活的岛屿的准确位置的。
李玉龙看着这些电子文档,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没有读懂这些文档里面,所有可能蕴藏着的暗示或者线索。
李玉龙不得不怀疑自己寻找的方向是不是有错误了,但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没发现自己的错误究竟发生在什么方向上。
所以李玉龙觉得自己还应该继续努力研究这本珍贵的古老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