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钢叉自然没有插进祁焕熙的脖子里,否则,他就不能站着和我们说话了,他一脸后怕的告诉我们,就在叉子要插进他脖子的时候,手又突然受到他的控制,可是因为收手不及时,所以钢叉插在了肩膀上。
祁焕熙抓着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向下拽,露出了肩膀上的伤口。
我站在卫天成的一旁,看向祁焕熙的肩膀,果真见到一个清晰的伤痕,虽然血止住了,可是叉子留下的伤口清晰可见,叉的看起来挺深,入肉得有两三公分。
祁焕熙跌坐在病床上,脸上带着恐惧,声音低迷,透着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我知道,她能杀了我的,但是没有杀,她就是不想让我死的那么痛快,她是想要玩死我,让我痛苦的死掉!”
我看了眼地上垃圾桶里的西餐外卖包装撇撇嘴,住着医院还想着吃西餐,就你这种人渣,怎么玩死你都是活该,换做是我,我是绝对不会管祁焕熙的生死的,只有卫天成执意要帮他一次。
卫天成对我诱之以利,除了答应赵妮儿工作的事情,还愿意事后支付我五万块钱作为报酬,又动之以情,一堂堂一家大公司的老总降低身份,请我帮忙,所以我才同意下来,否则我早已经坐上了回哈尔滨的火车。
“我们想到办法救你了,但是你得配合。”卫天成沉声说道。
“我配合,绝对配合,卫总,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祁焕熙急促的点头,像是小鸡啄米一样。
“那好,这位李玄心,你应该已经认识了吧,办法就是他给的,所以,现在都要听他的,知道吗?”卫天成侧身让出一步,让我和祁焕熙面对着面。
祁焕熙看着我,有些肿胀的眼皮下的眸子里有一抹恨意一闪而逝,但是很快,脸色就缓和下来,勉强朝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认识,我听卫总的,一切都按这位李玄心兄弟说的做。”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让他取下自己的一绺头发,几片指甲,一小块皮肉,几滴血……
取好了东西,卫天成开着车拉着我们几人来到了他的住处,近郊的一片别墅群中的一座。
宽敞的客厅内,卫天成三个人看着茶几上放着的从祁焕熙身上取下来的东西,然后目光又转向我。
“灵童之术,我们三人也是早有耳闻,举国能够施展的人也不多,我们三人汗颜,都向往灵童之术已久,却没人会制作灵童,怕是这个重担要玄心你来挑了。”卫天成语气微微有些尴尬的说道。
我深思了一霎,点了点头,虽然我从老舅那里学来的灵童术法算不上精通,但是也勉强够看了,况且卫天成拿出五万块钱酬劳我,办这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一间安静的房间内,只有我独自一人,我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张制作非常精致的银白色符纸,这些符纸都不是外面买的寻常货色,每一张都是特制的,制作的纸浆内掺入了数种贵重的金属和宝石的粉末,价值奇高,是卫天成提供的。
我搓了搓手掌,深吸了一口气,心也雀跃起来。
灵童术法,用纸人替自己同鬼怪打架,甚至替自己遭受劫难,我第一次听闻这种术法时的激动无以言表,可是当老舅将术法的根本告诉我后,却让我恍然大悟,灵童术,说白了就是符箓的另一种形态。
符箓,以符纸为载体,以朱砂为血肉,蕴含种种神通的符咒为骨骼,以制作符箓之人损耗的精气神为魂魄,如此种种,才能成一张能够降妖伏魔,镇宅保平安的符箓,缺一不可。
而灵童和符箓大同小异,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制作灵童不仅消耗人的精气神,而且还要在其上留下自身的一丝阴魂,让灵童和制作之人产生了一丝微妙的联系……
我在心里过了一遍制作灵童的关键所在,随后拿起一旁锋利的剪子,唰唰的裁剪起来,接着,又将深红的朱砂化开,在灵童上留下一笔笔符咒……
一个多小时后,当我走出房间,再次来到客厅,除了卫天成三个人外,我第一眼就见到一张品相完整,形态精美的供桌,看起来似乎是流传下来的古物。
卫天成见到我盯着供桌看,解释道:“这张黄花梨的供桌可是肖总的珍藏,曾经属于前清的一门百年望族,一直摆在宗祠里,可是后来家道没落了,辗转落到了肖总的手里,因为要开法坛,所以我才舍下脸皮求来用一用。”
一旁的肖总哼哼了两声:“借来可以,但是要磕坏了皮,别说我不认这么多年的朋友。”
我没想到,竟然找来这样一张供桌,对于开法坛自然是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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