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办理出院手续,准备用私人飞机送纪时笙回江城。
就在白助理安排完所有事时,郁之涣忽然开口了:“我也要去江城。”
“郁二少也要回去吗?”白助理有些意外,没记错的话,郁之涣之所以回国后待在星城,不就是为了逃离江城,不见“那个人”吗?
现在怎么……
“时笙是跟我吃饭的时候出事的。”
郁之涣淡淡说道:“总要等他醒了再走。”
“好的。”
白助理也没多说什么,“我给您安排。”
“嗯。”郁之涣微微点头。
墨念在旁边默默听着,这并非她能参与的话题,不过第二次听郁之涣叫“时笙”,她越发觉得郁之涣的口音奇怪的,总觉得郁之涣说的不是“时笙”。
就在这时,白助理安排接送纪时笙的人来了。
“郁二少,墨秘书,你们在门口等一会,我去看看。”
白助理跟那些人进了病房,将纪时笙从病床上转移到担架上。
这个空隙里,墨念与郁之涣单独相处。
“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墨念忽道。
郁之涣瞥了眼墨念,既不亲切,也不疏离地道:“什么问题?”
“刚刚听您称呼总裁为‘时笙’,但口音有些奇怪……”
墨念道:“抱歉,是个奇怪的问题。”
她并非无聊想跟郁之涣搭讪,她只是隐约觉得郁之涣称呼“时笙”二字时,听起来有些耳熟。
“不是口音问题,是你的认知错了,我并不是叫的‘时笙’。”
郁之涣并没有嫌弃墨念的怪问题,他淡淡回答道:“我叫的,是‘时盛’,时间的时,盛开的盛。”
不是时笙,是时盛!
时盛……
墨念脑海中忽然闪过纪时笙对她的控诉——
“你还记得时盛吗?!”
“那个……被你扔在火场的孩子!”
时盛……
就是纪时笙?!
她把纪时笙……
扔在了火场里?!
墨念呆住。
“你还好吗?”郁之涣见墨念的状态不对。
墨念回过神,张了张口,刚要敷衍过去。
这时,白助理带人出来了。
“可以出发了。”
白助理出声,刚巧为墨念跳过了郁之涣的问题。
“好的。”墨念话锋一转,表情也恢复了平时的笑容。
郁之涣看了她一眼,虽然感觉好友的新秘书很奇怪,但也没心情多问,只是从长椅上起身,一行人离开了医院,坐上飞回江城的飞机。
至于墨念的行李,已经委托给今天回江城的梁秘书整理带回。
星城与江城很近,不到一小时,飞机落地。
白助理要带人将纪时笙送到医院去。
郁之涣却并未同行,只是说晚一些再去看纪时笙,他要先回家一趟报平安,他回国后还没回家。
双方分开,墨念跟着白助理等人去了医院。
“墨秘书。”
白助理安排好一切后,带着墨念来到一个空房间,他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协议递给墨念,“签下这份保密合约,你能拿到一个满意的数字,当然,你也要付出相应的劳动力——请在总裁醒来之前,留在总裁的房间,陪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