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把羊弄走,小心,别把地上的血溅弄坏。”青青挥手,厨子们飞快的拿走了那头还有几块完整肉的羊,留下了一地的血渍。
青青就蹲在不远处看着,脑子飞快的运转着。
“东家,您不去衙门玩,就在自己的店里玩,有意思吗?”越文钦蹲在她的边上,小声的问道。
“在自己店里玩安全。”青青站了起来,对安安招了一下手,“过来看看血液飞溅痕迹。”
“越哥哥,你站起来,让我看看你身上。”安安忙抬头看向了越文钦。
越文钦站直了,安安跳上了凳子,伸手抹了一下他脸上的血渍:“姐,真的跟你说的,连羊的血都能喷老高呢?”
“这不算高,他们当时都弓着身,正常的可以喷到房梁上。”青青笑了一下。
“为什么?”这回问的是越文钦。
“血压,你们说的气。所有的动物,都是一个大大的密封的皮囊。打开皮囊,气会把血液就压到它们力气能达到的地方。”青青想想,努力解释了一下。
“随便吧!”越文钦算了,觉得这位东家实在太让人费解了。他看看乱成一团的后院,还有自己身上的羊血,深吸了一口气,“东家,我能让人收拾一下吗?顺便去换件衣服,洗个脸。”
“当然!”青青抱起了安安,对他点了一下头,带着他回了账房。
“东家,我换了衣服,要不教你做点心?”越文钦想想又在后面叫了一声。
“为什么?”青青抱着安安诧异的一回头。
“给自己找一个新的乐趣吧?比如做点心,比如做一两个小菜给你爹,他会开心的哭。这样厨房也挺暖和的,可以给家里省点煤。”越文钦想想看,觉得还是把东家放回正常的轨道来吧!
“那我做给我爹,他会开心的哭吗?”安安忙说道。
“当然!”越文钦特别严肃认真的答道。
“那好吧!”青青看看安安的脸,只能认命的点点头。
“我们先学炸糕吧?”安安兴奋的回头对着越文钦说道。
“做什么炸糕,你敢碰油吗?我们从简单的学起。行了,我去换衣服,回头到账房教你们怎么择菜。”越文钦真的觉得自己有罪了,怎么摊上这么一家人?
青青也叹息了一声,抱着安安回了账房。
“他这么大了,你还天天抱着他。”何氏轻拍了安安的胖屁股一下,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懒了。
“抱习惯了。”青青笑了一下,安安从小她就抱着,虽说安安刚刚出世时,她也不过十一岁多的样子,但是那时,学着抱安安,到现在,可能一直是这样抱大的,她倒是没有觉得安安有多么重,就是习惯了。
“娘,择菜也要学吗?”安安回头看着母亲。
“不知道,也许学厨是从择菜开始的吧?”何氏也不知道,她又不会厨艺。
“慢慢的学吧!”青青不在意的放下了安安,自己坐回书案的边上,拿笔记下了刚刚所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