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身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孤寂。
忍着膝盖上的疼痛,纪蓝蓝终于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回到了家,她打开公寓的门,找到拖鞋,换上,就朝着卧室走去。
卧室的柜子里,有一些她备用的药品和一些安眠药,纪蓝蓝从里面拿了一些用来消毒的酒精,棉签,还有一些治疗擦伤的药物。
她把拿来的药品都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坐在床上,开始把自己的裤子从下往上掀,一直到露出膝盖上的伤后,才停止。
她的右膝盖,红肿不堪,肿的有些吓人,还泛着一大片的红,纪蓝蓝拿过酒精和棉签,把酒精倒在了棉签上,开始给伤口消毒,消毒完毕之后,她又往上面撒了一些药粉。
处理完自己的伤口之后,纪蓝蓝突然感觉到困得不行,她连衣服都没有脱,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
从餐厅出来后,乔然就顶着一股死气沉沉的低气压,他虽然不知道苏总和纪蓝蓝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明显的感觉到苏总的怒气,因为他即使是坐在温暖的车里,也感觉到自己快要被冻死了。
就在乔然以为自己回会被活活冻死的时候,面色阴沉的苏禧年终于开了口:“给南黎川打电话,让他来我们经常去的老地方。”
乔然得令,立刻拿出了手机,用生平最快的说话速度,完成了苏禧年对他交代,然后发动车子,快速地朝着苏禧年口中的老地方去。
苏禧年口中的老地方,是M市最大最负盛名,也是最大的酒吧。
某一间高档包厢里。
南黎川叫来了服务生,让他们多拿一些酒过来,刚才他在来的路上时,乔然已经跟他说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他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而是喝酒的时候。
服务生很快把这里最好最烈的酒拿了过来,南黎川打开了两瓶,一瓶放到了苏禧年的面前,一瓶自己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南黎川的一瓶酒都快要见底了,苏禧年却还是动都没有动那酒一下。
南黎川看向了他,指了指他面前的酒:“怎么不喝?”
苏禧年没出声,脸上面无表情,盯向远处的视线泛着森冷的冷意。
见他不开口,南黎川又喝了一口酒,才又继续问:“怎么了?叫我过来不是陪你喝酒的吗?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喝,多没意思啊。”
苏禧年还是一动不动,盯着桌子上的花纹,没有任何的反应。
南黎川知道他这是不想喝酒了,他自己一个人喝又觉得太没有意思,索性就把酒也给放下了。
从进来这里,足足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苏禧年不仅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脸上淡漠的神情也没有换一个。
身为心理医生的南黎川自然看得出来,苏禧年是有了心事,又想到刚才他在路上的时候,乔然跟他说过的那些话,他又开了口:“是因为她?”
南黎川虽然用的是疑问的语句,可他的语气却是十分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