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也派人来请您了。”
“嗯。”谦亘迅速起床整理,有些困惑,“主帅不省人事应该是不宜声张的,否则很容易造成军心大动。现下,主帅昏倒,副帅却大肆宣扬,也不知是真的着急还是有别的什么计谋。”
“那公子您会不会有危险?”听完谦亘的话,林必有些担心。
“无碍,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小小的军医。况且,我也不是那任人宰割之徒,他们奈何不了我的。”谦亘拿起药箱朝外走去,“林必,在这里等我。”
“诺。”
谦亘走出帐篷对门口的士兵稍稍抱了抱拳,“我已经准备好了,领我去吧。”
“不敢不敢。”那士兵忙回了个礼,“请随小人来。”
谦亘跟着领路的士兵朝着主帅的帐篷走去,远远地,只看见那帐篷处灯亮如昼,门口侯满了人。
“报!军医来了!”有士兵向里面通报。
“进来!”帐篷里面传来了郁齐的声音。
谦亘踏进帐篷,只见最里面放着一张简易的床,床上躺着一名男子。男子五官精致,轮廓分明,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却依旧掩盖不了那份惊艳。纵使是看惯了自家师父那张已是世间罕见的脸的谦亘,第一眼也是被晃了下神。
“快!帮我六哥看看!”站在男子床边的郁齐喊道,“不要再和那些庸医一样,否则我要你们好看!”郁齐显然是被那些军医大夫的诊断气着了,很是愤怒和焦急。
“请八皇子挪一下位,我需要为六皇子把脉。”谦亘把药箱放下走到床边,开始为郁竹把脉。
“怎么样?”半晌,郁齐禁不住问。
“稍安勿躁,六皇子情况略微有些复杂,请稍等。”谦亘把着脉,沉思起来。
又是半晌,谦亘终于把完脉,起身朝着郁齐抱了抱拳,
“六皇子身体本就体弱,加之这边气候恶劣,身体便有些经受不住,因此才会导致旧疾复发。只需针灸几日,再喝几副药便会医治此次的病症。但要医治旧疾,恐怕得需要好好思虑一下。至于体弱,那只能平日里好好调理了。”
“那他何时会醒?”郁齐听罢,松了口气。
“针灸后便会醒。”
“那你速速针灸!”郁齐命令,“战争不知何时会到来,主帅不能缺。”
“自当尽力。”谦亘拿了药箱取出银针,开始为郁竹针灸起来。
几刻钟后,谦亘拔出郁竹身上的最后一根银针,“皇子殿下,我已经为六皇子针灸完了,等会我会把写好的药方交给熬药之处,连续喝几日便可以了。”顿了顿,观察了一下郁竹的脸色,又简单号了号脉,“六皇子应该很快便会醒来了。谦某先下去写药方了。”
听罢,郁齐摆了摆手,“去吧。若治得好,重重有赏!”
“谦某告退。”谦亘微微伏了伏身,便离开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