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景。”第二天,当木裳醒来的时候,她的枕头全部都湿了。她猛然坐起来,扶着眩晕的脑袋,缓了一会儿。然后,回想起来昨晚梦中的内容,有些怔然地看着前方,眸中露出的,是深深的苦痛。
“阿裳,你醒了没?”门外,谦恕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昨晚喝醉了,今天早上起来会头疼,我给你端来了蜂蜜水。”
“等等。”听到谦恕的声音,木裳闭上眼睛,收起眸中的痛苦和脆弱,收拾整理了一下自己。半晌后,木裳打开门,“进来吧。”
看着木裳同往常一样明媚的笑脸,谦恕有点沉默,他将手中的碗递给木裳。
木裳接过碗,“谢谢了,你坐吧。”
“嗯。”谦恕坐下,看着木裳有些红肿的眼睛,明媚的笑容也掩饰不了的面上的憔悴,谦恕面容清冷,“阿裳,你最近......”
“嗯?”木裳笑笑,坐到谦恕对面,“我最近很好啊,毕竟很快就能见到亲亲了呢。”顿了顿,木裳问道,“对了,阿年呢?”
“我在这里。”说曹操,曹操到,子车年一身温润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门口看了眼木裳,见她点头,子车年才进到门内,“提到我了吗?”
看到子车年进来,谦恕闭上了嘴,将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对啊,”木裳笑道,神情明媚,更显得娇艳的容颜惊艳,“我很想亲亲了,想早点见到她,还有阿尘。阿尘最近也在西郁吗?”
“对,”子车年点头,“西域大典,南司是阿尘去的。”
“那正好,就这几天,我想见见阿尘。”木裳看着子车年,神情中带着些许的想念,“自从上次见阿尘也已经一年有余了,阿尘该长到什么模样了?”
子车年闻言,神情温润而温和,“阿尘长得和阿闻很像。”提起胞妹,子车年的表情总会带上些许的思念和哀伤。
“阿闻呐。”木裳闻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轻居:
“小姐,宗主来西郁了!”刚得到消息,淋沁便很兴奋地跑到谦清安的身边叫道。
谦清安闻言,清冷的面容中带上了些许温度,“什么时候到的?在哪里?”
“前几日到的,”淋沁回答道,“宗主和掌门都住在了‘闻楼’。”
“淋沁,安排一下,下午出宫。”谦清安将手中的医书放下,看着淋沁道。
“诺。”淋沁向着谦清安行了个礼,然后很快便出去安排了。
淋沁离开后,谦清安再度将手中的医书拿起,面容上有着淡淡的温暖。
闻楼:
“舅舅。”子车尘走到子车年的身边,向着子车年唤道,冰冷的面容依旧冰冷,只是语气中微微带着些温和。
子车年抬头,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养大的男子,面容温和,“阿尘来了啊,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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