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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郁皇宫内:
深画宫:
“娘娘,有您的信。”侍女恭敬地对秋妃道。
秋妃慵懒地倚在塌上,道,“递过来。”
“诺。”闻言,侍女双手将信递给了秋妃。
看完信后,秋妃缓缓起身,将信放在烛光之上,边看着信件燃烧,边漫不经心地问道,“算算日子,皇上大概何时会来?”
“回娘娘,皇上在其他娘娘那里宿着呢,明日便是您侍寝的日子。”侍女低头答道。
闻言,“嗯。”秋妃懒懒回了一声,“明日早些唤我。”
“诺。”见秋妃闭了眼睛,侍女轻轻退下了。
西郁“艮万”:
“小姐,您要的消息已经查到了。”淋沁对着谦清安禀报道。
闻言,谦清安抬眸看向淋沁。
淋沁把手中查到的消息递给谦清安,解释道,“西郁的情况比较复杂,西郁皇专权,但是丞相府又独大,这种看似不可能形成的局面构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西郁皇一直都想除掉丞相府,改变现在的这种局面,但却没有找到机会,这次好不容易抓到了机会,估计不会轻易放手。”
谦清安翻看着手中的消息,听着淋沁的解释,“秋建能在相对劣势之下把这种局面维持了这么长时间,可见他的手段一定不一般。”
“小姐高见,”淋沁道,“丞相在西郁百姓的心中呼声确实西郁皇好很多,而且他的府上养着很多的幕僚,自己的才能也并不平庸,武功也还过得去,还足够的冷酷无情,因此他算是一个比较难对付的角色。”说到这儿,淋沁抬头看着谦清安,眼中有着崇拜和尊敬,“不过小姐如果您要解决他的话,对您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我好好地为什么要对付他?”听了淋沁的话,谦清安有些好笑,“就让他们狗咬狗就好了,只要他不主动惹我,我不会多掺和。”顿了顿,谦清安收了笑意,“不过西域的这摊水挺深的,谁也说不准。”
抬头看向淋沁,谦清安问道,“你对于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回小姐,沁觉得,有人针对‘艮万’,这不奇怪,您这次是作为‘艮万’的代表,被针对其实也不奇怪。但奇怪的是,您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刺杀,而且还有三番五次的被针对。即使平日里也有‘艮万’的敌人,但他们也只敢偷偷进行,这次这么明显,就很奇怪。”
“嗯,”谦清安颔首,“所以,他们针对的可能不只是‘艮万’,还有我。”
闻言,淋沁惊讶,“怎么可能呢,小姐?您刚下山历练,而且我们这一路并没与人发生冲突。”
“一方面是‘艮万’旧敌,一方面可能是身边的人招来的。”谦清安将手中的记载着西郁事务的纸条慢慢地折好。
“身边的人?谁呀?我们没有和身边的人结仇啊。”淋沁疑惑。
谦清安用内力将纸条变为灰烬,“不要小瞧女人的嫉妒心。”她站起身来,轻轻地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而且医治柳清的事情多少会牵扯我们进入到西郁的斗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