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面对他。
她坐起来,使劲得摇着脑袋,用力地摔了摔枕头,“啊啊啊……要疯了……”
胡乱地发泄一通,简单地洗漱一遍就下楼了。
慕挽歌战战兢兢地下楼,生怕苏辞或者寒熙辰说她什么,可大家都对昨晚的事避而不谈,她就自在多了。
为了报答口下留情之恩,她把鸭脖子作为开胃小碟贡献了出来。
苏辞被辣得差点没蹦起来,嘴里像是着火了一样,可就是停不下来,一停下来就辣得受不了,只能一直吃,一直辣,越吃越过瘾。
寒熙辰就着橘子吃鸭脖子,他觉得自己在两种极端上像坐过山车一样蹦跶,一口甜到极致,一口辣到窒息。谁能来救救他,太刺激,太痛苦了。“嗷嗷~谁发明的鸭脖子?我恨他~”
苏辞:“你被辣傻了?辣得是鸭脖子?”
寒熙辰:“你吃着不辣?”
简言之都被他这智商折服了,“大侄子,辣得是辣椒。”
寒熙辰:“嗷嗷~谁发明的辣椒?我恨他~”
慕挽歌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鸭脖子,“谁逼着你吃了?”
寒熙辰泪眼汪汪地,“啊,小二婶,还我~快点,我辣得受不了了。”
慕挽歌:“辣得受不了还吃?”
寒熙辰感觉舌头都捋不直了,“这叫以毒攻毒。”
众人:“……”好有道理的样子。
最后的结果就是,除了不吃动物脖子爪子的寒翊川和温少卿,众人都被鸭脖子征服了,连饭都吃不了了。
连寒老爷子都沦陷在鸭脖子里不可自拔。
几人被辣得嘴巴都肿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严重到顾白开药,分给大家吃。
寒翊川和温少卿用一种无法理解的目光看着他们,“就这么好吃?”
慕挽歌立马递过去一块鸭脖,“你尝尝!”
寒翊川第一次嫌弃地拒绝慕挽歌,“不必。”
晚上黎生和翩跹又被丢给了寒熙辰和苏辞。
寒熙辰这次变精明了,为了睡得安稳些,他趁着寒翊川没进房门就大叫道:“二叔,婴儿车,赶紧给我婴儿车。”
寒翊川嫌弃地从空间拿辆婴儿车出来,看到苏辞抱着地翩跹,又拿出来一辆。
只可惜苏辞用不上,因为一把翩跹放进去,她就哭。
算了,苏辞哪里舍得让她受委屈,就这样搂着她吧,大不了眼圈更黑点。
寒翊川逼着慕挽歌刷了三次牙,才放她上床。
慕挽歌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你不爱我了,竟然嫌弃我。”
寒翊川十分耿直:“我嫌弃的是鸭脖子。”
慕挽歌:“……”
耿直的结果就是今晚没肉吃。
刚尝到甜头的寒翊川,还想着今天晚上再接再厉,争取早日实现爷爷的愿望,谁知美梦破碎了,碎在了三次刷牙上。
寒翊川:“老婆~”
慕挽歌:“别吵,明天我也要出去。”
寒翊川:“挽挽,亲亲~”
慕挽歌:“抱歉,嘴巴被刷得太疼,亲不了。”
寒翊川:“……”该死的,他为什么非要逼着她刷三次牙?可能刷两次就可以了。
慕挽歌被气得任尔东西南北风,她岿然不动。
最终以寒翊川一小时一遍冷水澡结尾。
不过他也得到了血泪的教训,万万不可让她刷三次牙,最多两次。